叶初夏震惊得无以复加,猛然抬起头来着容君烈,他的神褪去了鹜,显得很真挚,想起过往的心酸,委屈道:“你说我不肯相信你,你又何曾相信过我半分?在纽约,我说孩子是韩非凡的,你就真信了,然后掉头就走,你知不知道,我……”
叶初夏想起那次死里逃生,仍觉得害怕,若是最后没有过来,此时他抱着的,只怕是一捧骨灰。
看着脸上的恐惧,容君烈想起当时派去的下属回来报告的事,他心里一阵阵的疚,若果真是因为他才早产,他又有什么资格责怪?在手术台上生死不明时,他又在干什么?他将额头抵着的额头,喃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小九,让我好好补偿你们母子,好吗?”
叶初夏摇头,“我们回不去了,你边有六姐,我边有韩非凡,他们都是无辜的,我们不能那么自私的伤害他们。”这些其实都不是最主要的原因,最主要的原因是,伤不起,若是再来一次,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那小鱼儿怎么办?我不会让他别人爸爸。”容君烈愤怒的咆哮。
叶初夏看着他,让步道:“只要你肯放弃小鱼儿的监护权,我可以不跟韩非凡结婚。如果你真觉得对不起我,就放过我们,好不好?”
这个男人,不管他对自己做过多过分的事,始终都无法放弃爱他。的爱那么痛苦,那么绝,那么卑微,千百次告诉自己,不要再爱,可是还是会忍不住爱他。
容君烈将扯进怀里,用力抱,“不放,一辈子不放。小九,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心,这些事我都会理好,你就乖乖的等着我,不要胡思乱想,好吗?”
叶初夏埋在他怀里痛哭失声。
好不容易将叶初夏哄睡着,容君烈看着苍白的脸,心里一阵阵揪痛,刚才他让人将叶初夏这些年在新加坡生活的资料传过来,看着那一页又一页记载着一个单亲妈妈的辛酸过往,他才发现自己真的太残忍。
当年他只让人盯着他们,不让再次消失在他的视线中,却不知道过得那么艰难。生完孩子后,的体一直不好,又加上小鱼儿早产,抵抗力差,时常生病。一边工作一边照顾孩子,过得十分艰辛,可是咬牙撑下来了。其中有一张照片,是抱着小鱼儿昏倒在医院大门前,他看到那张照片时,眼泪不知不觉地涌了出来。
轻抚皱的眉头,容君烈眼底一片湿润,他轻轻开的上,看到腹部盘桓的那条丑陋的疤痕,他目微微凝滞。据说当日生小鱼儿时难产,医生为了能够迅速将孩子取出来,划的口子比一般剖腹产的产妇都要多两公分,所以的肚子上留下一条很长的疤痕。
他忍不住轻轻手抚那条疤痕,从这头到那头,叶初夏毖瑟了一下,颦眉头,轻轻,“疼。”
容君烈心里莫名悲怆起来,他缓缓低下头,轻轻地吻住腹部上的疤痕,涩声道:“小九,从今往后,我不会再让你半点委屈,对不起,等着我,我一定会给你们幸福。”
抬起头来,他在上印下一吻,然后转向门外走去,屋里,叶初夏眼角缓缓淌过两滴晶莹的泪珠。
容君烈开车疯狂地山路上行驶,不一会儿就回到了半山别墅,他打开门,他一眼就看到蜷在沙发上等他回家的叶琳,不知道梦见了什么,的神很不安,一直在梦呓。
容君烈慢慢踱过去在边坐下,拿起被踢落在地上的毯子给重新盖上,叶琳缓缓睁开眼睛来,看到容君烈脸和缓地坐在侧,以为自己在做梦,连忙坐起来了自己的眼睛。
“君烈,你回来了?”不管怎么,他还是静静地坐在边。有多久了,他没有挨如此近。高兴地扑进他怀里,敏锐地觉到他体一僵,却并没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