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被推到地上,小手被地上的碎瓷片扎到了,顿时鲜直淌,他吓得呆住了,也不哭,就瞅着叶初夏。
叶初夏将他推开的那一刹那就后悔了,再看他的手被碎瓷片扎开一条深深的口子,心疼得蹲下去,将他抱起来,不停的道:“对不起,小鱼儿,对不起,妈咪不该凶你,对不起,对不起……”
的眼泪落下来,这种被囚的滋味将得快要崩溃,所以才会失控对他发脾气,握住他鲜直淌的右手,连忙吴嫂,要送小鱼儿去医院理伤口。
小鱼儿被抱住,这才觉到害怕,他“哇”一声大哭起来,“妈咪,我害怕,妈咪,你不要丢下我,我会很乖很听话,我不惹你生气。”
叶初夏心酸极了,抱着他无声落泪,“对不起,是妈咪不好,妈咪不该冲你发脾气,对不起!”
吴嫂听到声响连忙跑过来,看到小鱼儿的手不停流,有些慌了,容君烈离去前,特别待要好好照顾们,现在他刚走,孩子就被割伤了,回来他会怎么责怪自己?
连忙去拿来医药箱,蹲在他们母子面前,一边深呼吸让自己镇静下来,一边道:“叶小姐,不碍事的,我以前是护士,学过怎么理伤口,我立即给小爷消毒。”
叶初夏心疼,催促着让赶理伤口,此时也没想过要利用小鱼儿伤逃出去,只是心疼他的伤。
孩子毕竟还小,那片瓷片扎在他的掌心,深可见骨,吴嫂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让叶初夏先握住小鱼儿的手,然后颤巍巍握住瓷片,因为手抖得太厉害,到瓷片,小鱼儿就开始嚷疼。
叶初夏皱眉头,镇定了一下,然后让吴嫂让开自己来。一手握住小鱼儿的手腕,一手握住瓷片,然后猛得拔出来,小鱼儿疼得直,吴嫂松了口气,连忙给他消毒,然后上药缠上纱布。再看满地狼籍,忍不住数落叶初夏,“叶小姐,您要发脾气也该适可而止,今天小爷还好是伤到了手,若是伤到了脸,您这一辈子不都活在疚中么?”
叶初夏早就后悔了,让吴嫂这一数落,想到小鱼儿模糊的脸时,又暗自心惊,叹了一声,“吴嫂,我知道了。”
这里的人全都是容君烈的心腹,逃不出去,乱发脾气伤肝伤肺还会误伤孩子,倒不如安安静静地等他从国回来,也省得浪费力气瞎折腾。
抱着眼泪汪汪的小鱼儿回了房,叶初夏自此再也没有出来过,直到五天后。
………………
国之行非常顺利,到第三天,容君烈接到了池渊的电话,他避开叶琳,去阳台外接电话,用英语问他:“渊,事查得怎么样了?”
“没有半点可疑之,叶小姐曾在玛丽亚妇中心产下一名男婴,然后请了个菲佣帮照顾孩子,四年前,叶小姐回国之前,孩子染了急病死了。一切都跟跟你说的一模一样,找不到可疑的地方。”对方也着一口流利的英语,正宗的式腔调。
容君烈迟疑了一下,然后道:“边有没有出现过什么男人?”
“没有,独自一人抚养孩子,吃了许多苦,左邻右舍的人都说不容易。”池渊淡淡道,想了想,他又道:“有件事我觉得很不对劲,我亲自去找了那名菲佣,言语闪烁,仿佛知道什么,可是无论我怎么威胁利,都不肯说实话,烈,直觉告诉我叶小姐不简单,或者是后帮的人不简单。”
容君烈眉头皱得更深,四年前,他调查叶琳被强一事时,也是阻重重。他从事发附近的那些人口述中得知强叶琳的有四个男人,其中三个还有体的形貌,可是当他追查到时,四个人中死了三个,还有一个人在潜逃,那人据说是个地流氓,人称老大,真名吴三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