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说什么?容君烈,我对你有什么不满你最清楚不过,我不要被你囚,我不要当你见不得的妇,我不要我不要!”叶初夏被他至绝境,不管不顾的吼出来。
容君烈愣住了,原来一直都在为“妇”耿耿于怀,他猛得欺近,将揽怀里,“说!你想要什么?你到底要我怎样?”
叶初夏看着他,冷冷的笑,要的,他永远也给不了。
见不说话,他的手臂收得更,盯着,“说!”
叶初夏被他得退无可退,仰起头,盯他,一字一顿道:“我、要、你、娶、我!你做得到么?”
脸上漾着明明白白的嘲讽,容君烈没有被激怒,反而拽着的手将往门外拖去,叶初夏一时被他搞得懵了,连跟着他的脚步边挣扎,“容君烈,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要我娶你么,好,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登记结婚。”容君烈脚下不停,生怕会后悔似的,快步向院子里走去。
叶初夏吃了一惊,抓着门框怎么也不肯放手,“容君烈,你疯了,你怎么可能娶得了我,你想犯重婚罪!!”
容君烈拖不动,又怕伤了,回将的手指扳开,然后把扛在肩头,扔进副驾驶座里,接着绕过车头坐进去,“为了你,就算犯重婚罪又如何,更何况我与叶琳本就没有登记结婚。”
仿佛被雷劈中,叶初夏愣住了,当年他那么喜欢叶琳,为了替叶琳报仇,他不惜牺牲自己来辱。那么深爱,为何最后却没有登记结婚?
怔愣的瞬间,容君烈已一轰油门驶出了别墅。看着白路虎在山路上快速驰骋,叶初夏震惊地盯着容君烈,一手抓住他的手腕,颤声问道:“为什么?”
虽然问得没头没脑的,但是他还是听懂了他在问什么,他看着,幽幽一叹,“你从来都不曾真的相信过我的话,对不对?”
叶初夏垂低了眸,不是不相信,是不敢相信。叶琳离开的那三年,他什么荒唐的事都干过,带模回家,在办公室跟星鬼混,叶琳一回来,他立即收敛了所有坏病,一心以为先,若是还看不出他有多爱叶琳,就是个大傻瓜。
看出的不信任,容君烈很郁闷,他幽怨的道:“就在订婚典礼上,一个小妖将我的心走了,一遗失就是四年。小九,这些年来,我恨你,但是却更爱你。在看到小鱼儿之前,我甚至都想,为了你,我能接一个不是我亲生的孩子。”
“轰”一声,叶初夏脑海里一片空白,愣愣地盯着容君烈,仿佛听懂他在说什么,张了张,却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只是道:“可是小鱼儿真的是你的孩子。”
容君烈放慢车速,手去了的脸,叹息道:“是啊,我庆幸小鱼儿是我的儿子,小九,你知道当我知道小鱼儿是我的儿子时我有多激动么?原来我恨了你四年,只是因为一个误会,当年我若是有半分理智,也不该怀疑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人为的误会又岂是那么容易分辨的,当年他爱,所以蒙蔽了理智,当知道小鱼儿不是他的孩子时,他彻底失去了理智,说到底,他们爱对方,却从未曾将信任给对方。
说话间,车已驶进市区,叶初夏的心跳骤然加速起来,没有想到自己还能与容君烈再次走在一起,他们之间空白了四年,如今还能够毫无芥地在一起么?
叶初夏迟疑起来,目垂下时,看到右手无名指上那枚求婚戒指,目凝滞,“容君烈,我们不可以结婚。”
容君烈僵了一下,他刚想问为什么,电话铃声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没有理会儿,铃声却固执得响了一遍又一遍,他烦不胜烦,接起电话怒道:“你最好有要事,否则我让你去非洲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