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凡觉到的消极抵抗,一时心空的无安放。这样的吻,他要来何用?狠狠咬住的下,直到在上烙下自己的齿印,他才松开来,眼神却像蓄着狂风暴雨一般盯着,“这个月底,我们就举行婚礼,免得夜长梦多。”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人拒绝的强势,叶初夏动了动,最终却什么也没说。理解韩非凡的急切,可是为什么在听到他敲定婚期时,心里却那样的不愿?
韩非凡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道:“不行,你跟小鱼儿现在就搬来我家,我前几天在永兴路买了一套三室两厅的公寓,已装修好的,我马上接你们住进去。”
听他说风就是雨,叶初夏一下子急了,想起小鱼儿还在容君烈家里,吱唔着不知道该怎么说,韩非凡一看那神就明白过来,不由得冷笑,“我早就料到你回来必定会因他而动摇,怎么?你是打算去给容君烈做妇?”
“我没有。”叶初夏急忙道,“非凡,我知道你现在心不好,但是请你说话不要那么冲,伤害了我,你就能好过吗?”
韩非凡怒,他腾一声站起来,恶狠狠地瞪着,厉声道:“你当初答应我的求婚,你跟我说什么了?如今你又为我考虑了多,我说话冲,难道你就不能反省一下你的所作所为?”
叶初夏无言以对,是的,无论容君烈怎么强迫,若非心甘愿,他又岂能困那么久。说到底是动摇了,叹了一声,“非凡,对不起。”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丫头,他,你爱不起。如果你坚持,只会一直伤,我不愿意看到你伤,你懂不懂?”韩非凡从来没用过这样的语气跟叶初夏说话,他是恨铁不钢,天下那么多男人,为什么非得死心眼去爱一个屡次伤害的男人?
可是他也不想想,他何尝不是死心眼。这些年,他边不乏温可人又善解人意的人,他随便选一个结婚,都比叶初夏对他更用心。可是觉不对,他曾试着让自己放手,试着让自己去爱上别的人,但是纵欢爱之后,心是空的。从那时起,他就绝的发现,他比更死心眼。
叶初夏低垂着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是跟韩非凡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争吵。懂他的用心,但是这世上,有一种爱会让人明知道危险明知道会伤,还要飞蛾扑火。决定诚恳面对他,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韩非凡,直到现在,我发现自己依然很爱他,你说我犯贱也好,说我愚蠢也罢,我就是这么固执。如果你接不了这样的我,那我们就不要结婚了。”
话说出口,终于松了一口气,然而韩非凡闻言,彻底炸了,他怒道:“这就是你一直想说的话,对不对?不,丫头,我不会放弃结婚的念头,你答应了我的求婚,我至死都要让你冠上我的姓。”
说完,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再说什么伤害的话,他扭头就走。叶初夏呆在原地,也不追他,看着他渐渐消失在人群里,跌坐在花坛边上,脸上刻满了痛苦与彷徨。
今天这种况,完全是的自以为是造的。当初若不是怕难以面对容君烈,又岂会将韩非凡推出去做挡箭牌。以为能够安心的嫁给韩非凡,虽然不能爱他,但是也能做到相敬如宾。
直到遇上容君烈,才发现自己真的太愚蠢,本就抵挡不住他的。。现在,知道当初的一切都只是误会,心里更不能将他放下。让带着一颗爱他的心嫁给韩非凡,做不到。
叶初夏在花坛边坐了许久,直到觉到冷,才站起来,缓步向马路边走去,看着人来车往,突然觉到自己无可去,于是就在大街上流浪起来,漫无目的走着,最后却走到以前的叶氏大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