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听见沉默,得意的笑道:“怎么不说话了?知道我是跟君烈一起去的所以无话可说?你知道他为什么带我去国?他说要带我去二度月。小叶子,不管你多么爱君烈,他的妻子始终只有我一个,你只是一个无耻的小三而已。你破坏别人的婚姻,你会得到报应的。”
叶琳怨恨地大,话语越来越恶毒。
叶初夏没再说话,心直坠进无底深渊。原来他强自己跟他发生关系后,他却潇洒地带叶琳去度月,他到底将摆在了什么位置,真如他所说,只是一个见不得的妇?
叶琳还在谩骂诅咒什么,完全听不见,只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原来无论多么爱他,他们之间都有一条永远无法越的鸿沟,曾是他们对彼此的不信任,如今是他们中间盘桓的那些人与事。
并不是信任就能够解决,他们若要在一起,始终都会伤害到那些无辜的人,比如叶琳、比如韩非凡……
小鱼儿跑得满头大汗的撞进怀里,仰头看着神凄迷的样子,他顿时无措起来,“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小鱼儿,想外公外婆了吗?”叶初夏回过神来,将小鱼儿搂进怀里,声问他。
“想,妈咪,我们要去看外公外婆吗?”小鱼儿天真的问道。
“嗯,我们去看外公外婆。”
“那爸爸呢?”
“……”叶初夏的目落在远远的一个点上,“爸爸有自己的家庭,我们不能长久地跟他住在一起。”
“哦。”小鱼儿似懂非懂,“那我想爸爸了怎么办?”
叶初夏着他软的头发,“小鱼儿,你乖,以后妈咪就是爸爸,爸爸就是妈咪,妈咪会加倍爱你,还有外公外婆也会爱你,好不好?”
小鱼儿摇头,再摇头,“可是我喜欢爸爸,我想跟外公外婆住一起,但是我更想跟爸爸在一起,妈咪,我们为什么不能跟爸爸住一起,爸爸会陪我洗澡,会陪我玩游戏,会讲很多很多的故事给我听,妈咪,我们跟爸爸住在一起,好不好?”
叶初夏眼底渐渐湿润起来,用力抱着小鱼儿,无法给他承诺。曾,恨叶琳,因为抢了容君烈,现在,理解叶琳的疯狂,那种拥有后再失去的恐慌更让人难以接。
赶在容君烈来接他们之前,带着小鱼儿从后门坐上了去半山别墅的计程车,若要让容君烈抢不了小鱼儿,景宅会是最安全的地方。
莫相离去开门时,看到门外站着的一大一小,又惊又喜,连忙将他俩迎进去。从叶初夏手里接过小鱼儿,亲了他一下,乐呵呵道:“想死外婆了,小鱼儿,有没有想外婆?”
小鱼儿在脸上“啵”了一下,脆生生道:“我想外婆了。”
莫相离满意极了,抱着他往屋里走,叶初夏缓步跟在后面,进了屋,景柏然难得在家,乖巧地喊了声“爸”,景柏然笑盈盈地拍了拍侧的位置,对招手道:“快过来坐吧。”
叶初夏走过去坐在他边,看他正在看今天的报纸,报纸有大半页面报道了容君烈为掩盖丑闻贿赂国家公务员的事实,记者绘声绘地仿佛亲临现场,笔锋犀利,再三指责了容君烈的犯罪行为,并且要求有关机关严惩这样的腐败分子。
景柏然将报纸到手上,表有些严肃,“小叶子,我希你能想清楚,容君烈这样的人不适合你,他心机太沉,不是你能够想象的。”
叶初夏合上报纸,并不想再多看,以免乱了自己好不容易坚定下来的决心,“爸,听说你当年与妈妈也是几分离合,最后因为你差点死去,你们才在一起的,你们曾爱得那么热烈,应该能理解我现在的心。”
景柏然呼吸一窒,倒没想到会拿他与莫相离的过往来堵他的。“我跟你妈的况跟你们不一样,从始至终,我都只爱你妈妈一个人,但是容君烈太花心了,我派人调查过他,你们刚结婚时,他就在外面花天酒地,后来更是为了你叶家姐姐放弃了你,这样的男人,本就不会浪子回头,你跟他在一起,会很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