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的心本来就很乱,回到景家,就是不愿意别人多说什么,结果景柏然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脸渐渐难看起来,“爸,有些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我自己的事,我不希你们过问太多。”
景柏然心知自己触到了的痛楚,语气软化下来,他轻轻一叹,“孩子,我只是怕你到伤害。”
叶初夏心头一酸,脸慢慢和缓下来,怅然一笑,“人生百味,是苦是甜总要自己历过才能明白,爸,我明白你们对我的愧疚,但是我知道分寸,更知道怎么去理这些问题,不用担心我,如果我实在累了,我会躲进你们为我建好的避风港。”
吃过饭后,叶初夏坐在庭院里的秋千上秋千,屋里小鱼儿正跟莫相离与景柏然藏猫猫,玩得不亦乐乎,早已忘记了容君烈的存在。
叶初夏回到景家后,就关掉手机,拒绝接听任何来电。景承欢端着一盘水果从屋里走出来,在一旁的石凳上坐下,仰头着天边最明亮的一颗星辰,叹道:“Y市的天空很难得看到星辰,还是曼哈顿的夜最,众星捧月,灼灼其华。”
转过头去看着坐在秋千上发呆的叶初夏,兀自笑道:“我们姐妹真是一对难姐难妹,我花了五年的时间,终于将擎天打动了,可是仅仅是一个无法弥补的错误,就能将我付出的所有努力都付诸流水,姐姐,为什么爱一个人这么难?”
与景承欢再次相遇后,这是叶初夏第一次看到流出如此忧伤的模样,从秋千上下来,走到边挨着一起坐下,“承欢,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我没有看到小天天跟擎天?”
景承欢眼底的忧伤更浓,的影更显单薄,“他们在国。”景承欢不肯多说,叶初夏突然想起莫擎天曾说的话,道:“承欢,擎天跟你真的是表兄妹的关系?”
这些年来,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即动他们的爱超越了缘关系,又心疼他们爱得如此艰辛。
景承欢摇头,“不是,起初我们也以为我们是表兄妹,所以擎天一直克制着自己,后来妈妈他们找你找到国时,知道我跟擎天在一起,他们才告诉我,妈妈跟姨妈并不是亲姐妹。”
叶初夏没想到上一代的关系如此复杂,不过听到他们并不是亲表兄妹时,彻底放了心,“那你为什么跟擎天分开了?”
景承欢想起这事又来了气,“姐姐,我不想说他,我们换个话题吧。最近容君烈贿赂的丑闻闹得沸沸扬扬,原来当年他选择跟那个人结婚,是为了你,容君烈应该很爱你,否则不会一直对你念念不忘。”
这回又换叶初夏惆怅起来,“念念不忘又能怎么样,我们终究是错过了在一起的时机。”
“所以我说我们就是一对难姐难妹,爱得都这么艰辛。姐姐,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景承欢连忙问道。
叶初夏摇头,“我若是知道怎么办,也不会躲回到这里来。”
两姐妹不胜唏嘘,然后又相视一笑。
…… …… ……
容君烈从警察局里出来,已月悬中空,他连忙掏出手机拨叶初夏的号码,结果对方提示关机。他心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匆匆驾车到百货商场外面,正好看到百货商场在打烊,他也不顾阻拦,奔到五去,五只剩清洁员工在做清洁,淘气堡里什么人也没有。
他拉住其中一个清洁人员焦急地问道:“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这么高人抱着一个很可爱的孩子,知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清洁人员迷茫地看着他摇头,容君烈放开,急忙往下冲,到了百货商场外面,他仍旧没有看到叶初夏跟小鱼儿的影,他急忙拨打的电话号码,仍旧提示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