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剧烈晃动,叶初夏也吓得不轻,连忙坐好,嚅嚅道:“谁让你招我。”
容君烈轻吁口气,然后重新启动车子,直接向山顶别墅驶去,叶初夏看见窗外的景越来越偏僻,回过头来,问道:“我们不去吃饭?”
可见真的饿得不轻。容君烈笑了笑,“我给你做。”
容君烈的厨艺叶初夏领教过,四年后,没想到他的厨艺更是超群,直一流大厨的水准。可惜他只做了道焗虾意大利面,吃完饭后甜点,叶初夏撑得圆滚滚地躺在沙发上不爱动。
娇懒的样子直惹人疼。
容君烈连餐都不收了,扑过来将压在沙发里,没完没了的亲,叶初夏气吁吁地推他。
吃得太饱,又被他压着,实在难得。
容君烈说什么也不松开,最后听直嚷着难,只好让坐在他上。
被迫以这种姿势坐在他上,脸红就跟茶几上的火红郁金香一样,娇艳滴。
容君烈看着,还记得第一次跟欢爱时,的还不足他的手掌大,四年了,生过孩子的,部丰盈得他单手都握不住。
他出言调戏,“真的长大了好多,小九,跟我说说怀小鱼儿时的事,我想参与那段我没能参与的时。”
叶初夏本来还觉得涩,听他问起,心里顿时委屈起来,回想那段最艰辛的日子,眼中布满忧伤,“怀小鱼儿时很辛苦,前三个月几乎吃不下什么东西,当时跟承欢他们住在一起,莫擎天每天变着花样侍候我们两个孕妇,也难为他一个大男人,每天绞尽脑的要我们多吃一点。”
容君烈将扶着坐起来,觉得在诉说这么沉重的往事时,自己还在想着那档子事,实在有失庄重。将拥进怀里,亲了亲的额头,他说:“我欠了莫擎天一个天大的恩,这事本该是我为你们母子做的。”
叶初夏摇头,说起往事,仍觉得心酸。“不怪你,当初你也不知。你知道吗,在曼哈顿我见过你,当时你走在我们曾走过的地方,我坐车过,一眼就看到了你。”
容君烈回想起他那时刚从莫擎天的别墅出来,想在那条路上再走一走。当时他听到很刺耳的煞车声,便回过头去看。倒不曾想,真的在车里。
“为什么不敢下车来见我?”容君烈拥,声问道。
叶初夏摇头,“那时想,见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徒增悲伤。”
心疼的将抱在上,他的下搁在颈窝,轻声问:“后来呢?”
“孩子怀到8个月,医生告诉我,我的胎有问题,孩子很有可能会早产,于是建议我去纽约,那里有最大的华人库。如果一旦发生意外,能够及时得到救治。我没想到,会在纽约遇见你。”叶初夏想起当时惨烈的况,害怕得一阵发抖,当初若不是景承欢救了,早已是一堆白骨。
觉到的恐惧,他将搂得更了些,“那时你在医院,已在保胎了是吗?”
“嗯,那天孩子突然不动了,我怕有意外,擎天载我去医院,我走了你,自己也了创,羊水破了,我晕了过去,况危在旦夕。那时我想,若是我死了,也许一切都结束了。”那段往事不堪回首,每一次回忆起,都刻骨铭心。
容君烈不停的亲,“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能想到当时的况有多惨烈,他派出去的人回报,说从鬼门关闯了一圈回来,当时他还不觉得有多胆战心惊,现在听亲口述说当时的况,他才惊觉,他险些就永远失去了。
叶初夏微笑地看着他,“当时老天没有收走我的命,或许是因为他知道你爱我在心口难开,要给我们一个破镜重圆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