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狠狠地拍了的。屁一掌,怒斥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不当心,看摔不死你。”
叶初夏被他打得委委屈屈的,埋在他肩窝里半天不吭声,容君烈心软,抖了抖肩膀,声音放,“吓着了?”
叶初夏不吭声,容君烈急了,要将扳开察看,却不让,他又问:“真的吓着了?以后走路当心点,你要摔着了,我得多心疼。”
“哼,你才不会心疼,你尽欺负我。”叶初夏闷闷地道,屁火烧火辣的,可见他刚才打时一点也不惜力。倒不是因为疼才生气,而是觉得自己都这么大了,还被人打屁,脸面上挂不住。
容君烈听见的指控,忍不住失笑,将的头抬起来,目对上的目,深软,声道:“这世上,我也只想欺负你。”
心里所有的尴尬与窘迫在他的深目中彻底消失,的心屈服了。这世上,他是唯一无法拒绝的人。从他在心里扎开始,就注定在他面前,永远只是弱者。
“其实……我刚才也不该跟你开那么大的玩笑……”局促不安地对手指,刚才看见他撅起屁,忍不住玩心一起,也不管自己的行为不稚,就对着他的屁一脚踹起。想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被自己深爱的人踹进浴缸里动弹不得,他心里也不会舒坦吧。
原来将心比心,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其实也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就跟他打自己屁一样。
了的脸颊,他一脸宠溺,像着一只哈狗似的,他的语气循循善,“能意识到自己不对,还算有救,不过夫妻之间,偶尔开点这样的小玩笑,我就当增进夫妻趣。但是当着外人的面,就不能这样了,知道吗?”
“嗯。”叶初夏重重的点头,一脸乖巧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叶初夏浑瘫软地被容君烈托抱出来,歪在他的怀里,只觉得呼吸都是累的,再看某人神十足的样子,暗恨在心里。这种事明明男人动的最多,为什么累的会是人?
将放进床铺里,看躺着连动也不想动,他又觉得心疼。是自己太过急切,不知餍足地要,他亲了亲的脸颊,明显觉到浑一,他苦笑起来,“你放心,今天我不会再动你。”
拿浴巾将上的水珠干净,又把扶坐起来给头发,动作轻,真的是五星级服务,软软地靠在他前,任他将头发上的水干,然后给套上睡,将放回床上。
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突然觉下一凉,连忙睁开眼睛看去,却见他将的双扳开,正一脸疼惜地盯着看。吓得连忙要闭拢双,他却不让,“别动,让我看看,真的伤到了。”
听他如此说,得无地自容,他却将放下,把抱到枕头上,给盖上空调被,吻了吻红肿的,轻声道:“你先睡会儿,我出去买点东西就回来,你想吃什么?”
摇摇头,累得连话都不想说了,容君烈看自己把折腾这样,暗自恼恨自己。想着下次一定节制点,折腾一两回。
给掖了掖被角,他站起来走进更室,拿了一套休闲服换上,然后走回床边,见已睡,他倾了的脸颊,这才拿起车钥匙走出去。
下吴嫂正在看报纸,看见他下来,立即神惊慌的将报纸收起来压在抱枕后。容君烈只当没看见,叮咛吴嫂不要去上吵叶初夏,自己开车出了别墅。
此时天已昏暗,路两侧的路灯开启,白路虎像穿梭在银河中。容君烈去就近的药店买了药回来,然后开车返回。将吴嫂遣回去,他盛了熬好的粥,拿着药膏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