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大大方方地坐起来,在这个男人面前,没有什么可遮可挡的,拿起服穿上,道:“我除了体,也没有什么能跟你做易的。”
程枫心头大恸,他转过头去,不让瞧见他眼底的悲哀,“你想让我做什么?”
“对付容达集团。”叶琳脸上布满疯狂的仇恨,人们都说,男人的命子就是他的事业,摧毁了他的事业,看他还能不能抱着他的爱幸福的过下去。
程枫震惊地回过头去,脸上的恨意让他不敢视,可他心头涌起怒意,“容达集团是Y市的龙头企业,你以为凭我这样的小公司,就能撼动它?”
“有我帮你,你有什么可惧?”叶琳已穿上子,走过去,轻轻偎进他怀里,声道:“程枫,你不是一直都想要我吗?等你摧毁了容达集团,我就是你的,一生一世都不会离开你。”
程枫的心微微动了一下,可是他仍旧冷笑,“你怎么就知道我非你不可?”
“如果你对我一点也没有,刚才也不会跟我翻云覆雨,这是我的电话,如果你想通了,给我打电话,我随时恭候,如果三天我等不到你的电话,自有别的男人会为了我这体去跟容达集团抗争。”叶琳说完,拿起笔在纸上“刷刷”写下一串数字,然后塞进程枫的口,拿起自己的手袋,头也不回地向办公室门走去。
当程枫听到门锁被打开的声音,他再也忍不住冲过去,将扯进自己怀里死死的抱住,“你这个小妖,我做,为了你,我死也甘愿。”
叶琳脸上浮现一抹计谋得逞的微笑,容君烈,你不希罕我,这世上,自然有希罕我的男人,我们就等着,看到时候是谁哭谁笑。
容君烈回到公司,理些文件,又核对了几个大项目的资料,等他从一堆文件里抬起头来时,窗外华灯初上,夜深沉,他撇眼看着一直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的手机一眼,心头空的。
早上给打过电话之后,一整天都没有再打电话来。从警局出来,他的心就一直很空。当他看到站在警局外面那道纤细的影时,他忍不住想会不会是,可当那道纤细地影转过来时,他心里无端端掠过一阵失落,怎么就不是呢?
又埋首工作了许久,他才了僵的胳膊,站起来又瞟了一眼电话,仍旧安静得吓人。他苦笑一声,拿起手机与车钥匙出了办公室。
电子门在后嚓咔一声合上,办公室的格子间显得格外的清冷,他大步穿过格子间,来到电梯前,坐电梯直到地下停车场,坐进白路虎时,他了一只烟出来点燃,熄了两口,只觉得心更是烦躁。
近来容达集团的几个大项目接连被抢,他派了人出去查,怎么也查不到源头。在Y市,还有自己查不到的事,让他觉得有些事似乎已脱离掌控。但他并不慌张,就像贿赂一事被咬不放一样,他一样能够沉着应对。是猫是老虎,总会出尾的。
开车在市区转悠了一圈,他心疲惫地回到了山顶别墅,远远的按开大门应门,他开车进了车库。从车库里笔直走出来,他抬头看着不远的别墅静静立在黑暗中,二主卧室里没有灯,只一客厅与厨房出浅浅线。
想到一天都没打电话来,他本就不期盼会回到这里来,边向别墅走边扯了领带,心是越加烦躁了。
想起早上那纸报道,他的心难免无法平静下来。昨晚听到说跟韩非凡照了婚纱照时,他就压制不住怒意,今天偏偏又让他看到他们亲相拥的婚纱照,可想而知他心里憋的火有多浓。
走进客厅,他听到厨房里传来刀切向案板的“笃笃”声,他微微侧目,以为是吴嫂,本来很漫不心,可是看到年轻子姣好的面容时,他心底重重一震,疾步走过去,将拥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