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她明显一惊,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的问道:“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
“嗯。”容君烈重重的点头,“到底是什么事困扰你?告诉老公,老公替你解决。”
叶初夏垮下脸,又想了一下,才视死如归的问:“君烈,如果你活了20几年,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你之前的父母都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会有什么想法?”
“这个假设不成立,白有凤再可恨,也千真万确是我妈。”很少听到容君烈直呼自己母亲的名讳,叶初夏怔了怔,她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她只是想以此来比喻自己。
可是她的话让容君烈这样生生地给堵上,她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后来在容君烈越来越不规矩的动作下,她幽幽道:“我很惆怅。”
容君烈的手一僵,停止了遐想,端端正正地将她抱好,柔声问:“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