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叶初夏惊得眼泪直落,拉着叶明磊的手,惊慌道:“大哥,爷爷没跟我说什么,真的,什么也没说。”
叶明磊不信,可是看着流泪的样子,他又不忍再刺激,于是继续开车前行,叶宅渐渐消失在眼前,叶初夏仍没觉得呼吸顺畅,反而觉得更加痛起来。
难怪小鱼儿的头发生来便是蓝的,原来是如此,原来是如此!
叶明磊打算将带回自己的住,可是死活不肯,只好应的要求,把送回景家。看到那栋立在晚霞中旧式建筑,叶初夏几乎没有力气踏进去。
叶明磊本来还打算问什么,看到的样子,他又忍住了。那些事,他早已查清楚了不是吗?又何必再问,徒惹伤心。
叶初夏在门口站了许久,直到叶明磊前来拥住,关切道:“小九,如果你不想进去,我带你去酒店住一晚。”既不愿意去他那里,他也不强迫。
叶初夏到底没有勇气踏进去,满目悲怆地看着这时悉却又陌生的景,心里不由得生起了怨恨。为什么是景柏然的儿,为什么上一辈了的恩怨要让他们下一辈来偿还?
那一晚,叶初夏哪里也没回,叶明磊给开了一间房,进了房后,也不请叶明磊进去,“砰”一声关上门,然后坐在地,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叶明磊吃了个闭门羹,他并不觉得生气,反而更加担心叶初夏,他极见到这么绝这么失魂落魄的时候,的脸白得让人心惊,他生怕会发生意外,于是又在隔壁开了间房,一整夜都关注着隔壁房的动静。
嘤嘤的哭泣声从隔壁传来,叶明磊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哭得这么悲凄,他担心着,猜测着,极其难过的度过了这一晚。
而难过的度过这一晚的,不止叶明磊,还有容君烈。他下班后高高兴兴地回家,结果迎接他的是满屋子的空,他以为叶初夏在跟他使坏,藏起来让他找。
他将屋里每间房都找过了,都没有找到,他当下觉得不对劲,连忙拨通叶初夏的电话,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没有接,他的心沉进了谷底。
左思右想,两人早上才如胶似膝的分开,应该没什么事能让不接自己的电话。他一边想一边在心里催促着:小九,接电话呀,接电话呀……
搁在床头上的手机和弦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叶初夏都恍若未闻,将自己摔在大床上,双手抱住膝盖,将自己蜷得的,仿佛这样,就能找到安全,仿佛这样,就能觉到自己还活着。
可是体里的却一点一点冷下来,冷得直发颤,咬得牙齿都在咯咯地响,颤抖着手拿起空调遥控板,将温度调到最高温度,仍觉得冷,又把床上的被子裹在上,还是冷。
床头柜的手机一直在响,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叶老爷子残忍而嚣张的话语就在这样的嗡嗡声中越来越清晰,尖一声,发了疯似的砸了屋里能砸的东西,在角落里,看着满室的狼籍,疯狂地尖:“不,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容君烈拨过去的电话响了一半就再没有声音,他锲而不舍地再次拨过去,这次却提示他手机已关机,冰冷的声一遍又一遍地提示他,他的心也冷得没有半点温度。
而住在叶初夏隔壁的叶明磊,听到隔壁响起的重落地声,已张地冲出去,刚来到门外,就听到叶初夏在尖,他心里一惊,也顾不上毁不毁坏公了,他横了心一脚踹开了门,就见到叶初夏可怜兮兮地在墙角,抱着脑袋不停的尖。
他冲过去,蹲在面前,上下察看有没有伤到,所幸上看得见的地方并没有伤到,可是一直在歇斯底里的尖,他不放心,连声问:“小九,你伤到哪里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