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礼结束后,叶老爷子的私人律师将大家召集到一起,将他还在世时写下的遗嘱念了一片,大多是理动产与不动产的,叶家这栋宅子,是叶老爷子仅余的不动产,最后却给了没能来参加葬礼的叶初夏。
谁也弄不懂叶老爷子是怎么想的,叶家这么多人,房子的继承权远远还不到叶初夏那个黄丫头,叶子驚当下便炸了,他怒骂叶初夏不知道是给爷爷灌了什么迷汤,让爷爷把这块拥有黄金土地之称的地给了叶初夏。
他大骂时,叶明磊只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然后他彻底闭了。家里他谁也不怕,唯独怕这个大哥。
大家都不吭声,叶明磊接过遗嘱,送崔律师出门,他想了想,问道:“崔律师,你跟爷爷很多年了,请问爷爷有没有跟你留过什么东西?”
崔律师看着他,坦言道:“叶老爷子留了一样东西给你,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明磊爷,叶家,就靠你了。”
叶明磊问不出个所以然,只好送崔律师离开。回头看着静静立在阳下的叶宅,心头一阵空落,目却灼灼:爷爷,您放心,父母之仇不共戴天,我一定会报,您在黄泉之下就安心地与他们相聚吧。
叶初夏一觉醒来,窗外的天空格外晴好,阳暖暖的洒落在上,滋味真是妙。难得得浮生半日闲,只觉得心舒畅,懒在床上半天都不肯起来。
容君烈从外面进来,见到的就是这么一阵景,怜爱刹那间由心而生,几步踱过去,气息灼热地将压进被窝里。上沉沉地,叶初夏止不住地笑,手去挠他的痒,他也不怕,脑袋在前拱啊拱,叶初夏敏锐地觉到他的体起了反应。
心头一慌,连忙推他,语气娇娇软软,“君烈,我饿了。”
那知某人会错意,拱得更厉害,前一阵火辣辣的,他闷声道:“我也饿了。”见他还有作势向下的趋势,立即投降,“我是真的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容君烈还是不肯起来,结果听到肚子咕噜噜直,他才一脸挫败地爬起来,沮丧地捶床垫,一脸的求不满,叶初夏见状,咯咯直笑。刚爬起来,又被他掀翻在床上,他小声乞求道:“我们先做一次再去吃饭?”
叶初夏脸皮薄,他如此明晃晃的话说得满脸红,拍开他的手,“饿了也不能够尽兴啊,再说这里是你的办公室,随时都有人来,让人知道我们在里做什么,我简直不用活了,起来起来。”
隐藏着心底真正不愿意与他亲热的原因,叶初夏说得理直气壮。容君烈无奈地再次从的前爬起来,像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脸别扭。“哼,你怎么都有话说,等回去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临了还不忘拿点利息,十足的商人本质。
叶初夏心悸了悸,不可否认的,叶老爷子的话给心里产生了极重的影,可是总这样推着不肯跟他做那事儿,他迟早都会发现不对劲。然而要让明知道他们的关系,还继续胡作非为,的心又接不了。
到底如何才能两全?
叶初夏心不在焉地吃饭,容君烈给布菜,全都是些大补的菜。最后上的那个汤,还是十全大补汤,他给盛了一大在碗,见心不在焉地喝下,两眸眯得更,满目的诈得逞的得意的神。
回到公司,叶初夏就觉体不对劲了,全发烫,心里像是被火在烧,窝在沙发里不肯动,目却总是若有似无的瞟向容君烈。眼睛里的他,就像是一块最味的冰激凌,让忍不住想亲近他。
容君烈坐在办公桌后,忍了半晌,偏过头去,就见一脸的垂涎之,他挑眉看着,目盈盈,得心里更是痒得难。将头埋进自己的双臂之间,努力控制自己不往那方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