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说得没错,她身体他哪处没见过,要沉沦她早就沉沦,如今已然活在地狱之中,她还有什么可以惧怕的。然而只要想到小鱼儿,她就怕,她每与他纠缠一回,心底的罪恶就深一分,小鱼儿承受的诅咒也深一分。她如何能够枉顾?
看着她全身不停发抖,却不肯告诉他到底是为什么,容君烈气得摔了手上的粥碗,碗碎粥溢,一地狼籍,“我到底是犯贱,怎么就爱上了你这样一个没心没肺的女人。”
看着他狂怒的身影消失在卧室里,叶初夏全身虚脱地倒在床上,睁着眼睛迷茫地看着前方,无悲无喜。
翌日清晨,叶初夏下楼时,容君烈正在餐桌前吃早餐,看到她下来,他放下吃了一半的三明治,拿起车钥匙头也不回的走了。叶初夏看着他昂藏的背影,心底微酸,白色路虎一阵闷闷的吼,然后消失在大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