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面一喜,他已有好些天没看到小鱼儿了。但随即想到一事,他眼底不易觉察地掠过一抹狠辣。到底还是到了重新洗牌的时候了。
说了一会儿话,叶初夏有些困,容君烈将抱到休息室去,见眉宇间都掩不住疲惫,他有些心疼。高烧刚退,他就跟冷战,也很难过吧。
叶初夏被他轻地放进了软软的床铺里,几乎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容君烈坐在旁边啼笑皆非,在脸上亲了亲,又在上亲了亲,他才转出去,掩上门,他就听到他的手机在响。
走过去接起,是池渊来的电话,他的表不由得凝重起来,刻意走到离休息室远一点的地方,他看着窗外街景,接通了池渊的电话。池渊苦不迭,“同学,你给我找的烂差事,我被我爹地追杀,现在要去Y市逃难了,你准备接收。”
容君烈还没来得及说话,池渊已挂断,他瞪着手机半天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时隔20多年,他请他调查当年的事是有点难,更何况他父亲池城还是景柏然的好友,定是会护着他们的。
池渊越是查不出什么,就证明当年的事确实如母亲所说,是景柏然与莫镇南他们一手策划,死了外祖父,害死了前来调查真相的父亲。他拳头死死攥,良久又蓦然松开。
走回办公桌,他打开一个隐的邮箱,快速的写了一串英文,然后点击发送。发送完毕后,他扭头看向休息室,满目苍凉。
叶初夏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已华灯初上,了惺松睡眼,下床穿好鞋子,然后步出了休息室,容君烈还在电脑前奋战。叶初夏远远地看着他,他的侧脸在和缱绻的线下显得特别迷人,令移不开眼睛。
仿佛觉到的目,容君烈转过脸来着,眼睛里有一抹亮一闪而过,他丢下手中的文件,大步走过来,将揽进怀里,声问:“睡得好吗?”
“嗯。”叶初夏点点头,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呵欠,模样憨厚可爱,令他砰然心动,忍不住在红上纠缠,直到彼此都气吁吁,他才松开。
叶初夏水眸潋滟,不敢看他,目在室游走,触及墙上的古董钟时,懊恼道:“天哪,我怎么一觉睡到现在了,你也不我,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接小鱼儿回家吗?”
容君烈摊摊手,刚才他进去,睡得正香,咕哝一声,翻过去继续睡,他不忍吵,于是让继续睡,“没事,我已让李方涵备了厚礼,我们直接过去就行。”
叶初夏心急火燎,刚掏出电话想给莫相离打个电话,已有电话打进来,“姐姐,你什么时候过来,小鱼儿眼穿了,直催着我给你打电话。”
“我们马上就出发,一会儿就到,承欢,你帮我安抚一下他。”叶初夏往年带小鱼儿时,曾教导他信守承诺,也努力做到了言传教,然而回国之后,被诸多事困扰,已将自己有一个儿子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景承欢满应承,挂了电话后,与小鱼儿互击了一掌,一大一小高兴地“耶”了一声,莫相离正在帮着佣人准备碗筷,看到两人稚的行为,摇了摇头。
两人赶到景家时,景承欢正带着两个孩子藏猫猫,小鱼儿跑得满头是汗,正躲在屋外的花园里。叶初夏与容君烈进来时,他一眼就看到了他们,着手老远的着“妈咪,爸爸,妈咪,爸爸。”
容君烈将手上的东西放在地上,蹲下去把儿子抱在怀里,小鱼儿在他脸上“啵”了一口,脆生生的问:“爸爸,你怎么好久都没来看我了?你忘记我了吗?”
孩子的问话天真单纯,却让容君烈蓦然心酸,他回头瞪了一眼叶初夏,怨怪不带小鱼儿回家,然后亲了亲他汗嗒嗒的脸,“没有,爸爸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孩子,只是爸爸这几天跟妈妈闹别扭,怕小鱼儿担心,现在爸爸跟妈妈和好了,所以来接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