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欢。”叶初夏皱皱眉头,景承欢却不理,凶地瞪着容君烈,“我姐好欺负,不代表我们都好欺负,以前没人替出头,现在谁要是欺负,就是与我们整个景家与莫家为敌。”
容君烈眸深沉,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咧了咧,“小姨子教训得是。”
见他虚心教,景承欢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堵在咙说不出来,郁闷极了,再看叶初夏脸上挂着浅笑,更是恨铁不钢。自己这般为出头,却不争气倒向敌方,还能说啥?
郁闷地跺了跺脚,也不在这里当电灯泡,恶狠狠地放话,“容君烈,你若是有胆子敢再伤害我姐,我就是倾尽一切,也绝不放过你。”
看着景承欢扬长而去的背影,容君烈若有所思,他真的有那么糟糕吗?但凡是边的人,都觉得他会伤害?
叶初夏坐过去一点,微笑道:“想什么?怕了?”
容君烈手搭在肩头,手指若有若无的在圆润的肩头勾画着,他摇摇头,“没有,在反省。”
“反省?”叶初夏讶异地看着他。
容君烈顺势将搂过来,在上亲了亲。叶初夏脸一阵红,这个登徒子,亲热也不看场合。慌忙从他上爬起来,却听他道:“反省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好男人。”
叶初夏一怔,然后很不给面子的笑出了声,原来他也会有不自信的时候。见笑得眉眼弯弯,容君烈心中一动,手上的脸,轻叹一声,他愿意倾尽一切去换得纯真的笑,只是风雨将至……
“在别人眼里即使你有十万个不好,在我眼中,你也是最好的。”因为爱,所以看不到他的缺点,也只想记住他的优点。
容君烈心下震撼亦动不已。
书房,景柏然甩门气呼呼地坐在皮椅里,眼里尽是怒意,莫相离老远就听到摔门声,急步走了进去,看到景柏然正拿出一只烟点燃,走过去从他手里走,景柏然怒,却又实在舍不得迁怒于,只是重重的叹气。
莫相离将烟摁熄,声劝道:“柏然,儿孙自有儿孙福,我看这容君烈对囝囝倒是一片真心……”
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景柏然厉声打断,“真心又如何,我们与白家是世仇,白有怎么可能放过?更何况他们是有缘的表兄妹,你看看小鱼儿异于常人的发,难道我能眼睁睁地看着再生一个怪?”
莫相离一惊,让景柏然去查容家,没想到查出这样的惊天幕,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晕,整个人都支撑不住,“你说什么?”
“那晚我听你无意提起小鱼儿的发,我查过我们家的族谱,能查到的祖先,全是纯正的华人统。我觉得不对劲,依你所言去查了容家,没想到容君烈的老子容岩娶的是白家的后人。当年白棠渡去了国,他化名商战,却对他妻子没有隐瞒任何过去。白棠死后,将他们的儿商翩翩改名白有,就是容君烈的母亲。”景柏然切齿道,这个世界真小,上一辈的恩怨没有因为白棠的死而终结,反而延续到下一代。
一连串的消息震得莫相离心神俱碎,无力地靠在书桌上,仓皇摇头,“不会的,那孩子已那么苦了,老天不会对这么残忍。”
景柏然的拳头了又松,松了又,脸上神蓦然多了苍桑,“小鱼儿的发,是因为他们是近亲通婚。以前不知道便罢,知道了,我就绝不会让他们走在一起。”
“可是……”莫相离犹豫了,看得真切,囝囝对容君烈的绝对是无人可以取代的,“柏然,他们只是隔了两代的表亲,就算在一起也不会有什么问题,小鱼儿的发,只是巧合,只要他们不生孩子,只要容君烈是真心爱囝囝,就让他们在一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