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熙生生了这一掌,他咬了咬,看着叶初夏,眼底满含歉意,“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
叶初夏心疼极了,刚才本来能拦住景承欢,却由着了他一掌,算起来,这个姐姐给他的见面礼除了辱,便是这一掌,“辰熙,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安素素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冷笑连连,“好一幕姐弟深,真教人动啊,只可惜,景辰熙,无论你怎么替他遮掩,都改变不了这个孩子是他的事实。各位,6年前,我18岁,被这位人人敬仰的景总裁强占,后来我怀孕了,他怕东窗事发,怕让他老婆知道这件事,于是派人送来了一碗堕胎药,可怜我的孩子还未形,就永远的离开我,他做了这样牲畜不如的事,却让他儿子来替他顶罪,你们说可不可耻,可不可笑?”
莫相离脚软得站不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景柏然,嘶声问:“说的都是真的?”
景柏然无法面对凄惶的目,他痛苦地垂低了眸,此时无声胜有声。莫相离用力推开他,泪水疯狂地涌了上来,这么多年来,一直以为他对自己是忠诚的,可是没想到当青春已逝,容苍老时,他也会像那些不甘寂寞的男人一样出去寻觅新鲜的猎。
“妈妈!”叶初夏与景承欢急忙冲过来将软倒的子接住,这场舞会哪里还有半分喜悦之,这分明就是一出闹剧。低估这件事对莫相离的冲击有多大,不该拿他们的幸福来赌。
抬头,在人群里找到了那张悉的面孔,此刻却觉得他陌生又遥远,你满意了吗?满意了,是吗?
容君烈生生压住眼底的痛苦,他没有做错,可是为什么心底却这么绝,遥遥与对视,他清楚地看到眼底对他的意正在分崩离析,那些碎片扎得他连呼吸都痛苦起来。
莫相离当年拼命生下一对双胞胎后,体已很孱弱。这些年景柏然亲手照顾,好不容易将的体养起来,却在此刻骤然凋零。
莫相离看着他痛苦愧疚的神,一颗心已冷到极点,四周的哗然声听不见,儿担忧的目看不见,安素素恶毒不屑的神更看不见,眼中唯有他此刻的痛苦与彷徨。
为什么不肯解释呢?哪怕是骗也好,只要他说,就一定信,可是为什么连解释都不肯?
景辰熙被叶初夏从印尼召回来,为的就是救场,可是他终究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事态发展这样,他两步走过去,将安素素扯着往宴会厅外走,安素素不甘心,大着:“景柏然,这几年我怎么在地狱里活着,你的余生就怎么在地狱里活着,我不会放过你,孩子在九泉之下也会扰得你不得安宁。”
最终,还是被景辰熙拽出了宴会厅,他将拖到梯间,将狠狠地甩到墙壁上,神冷沉地盯着,“安素素,只要我想,我能让你在这世上消失得无影无踪,你不信大可以试试,不要再试图激怒我,对你没好。”
安素素又哭又笑,将灵牌砸在景辰熙上,愤怒道:“你以为你们家有几个钱就可以为所为,我告诉你,我不会善罢甘休,你看到你爸的表没有,哈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
看着眼前颠狂的人,景辰熙忍无可忍,一把将推在床上,欺近死死地扣着的下,怒声道:“6年前,你不过是一个酒家,千方百计灌醉我父亲,然后凭着这张与我母亲相似的脸爬上了我父亲的床,以为荣华富贵唾手可得,却不了料我父亲不肯纳你进门,你便以孩子相要挟,我父亲忍无可忍,将你送去国。他没有对你赶尽杀绝,不过是念在为我姐积福,你以为他当真不敢动你?”
安素素脸一阵苍白,突然歇斯底里的起来,“他不对我赶尽杀绝?你知道我这些年在国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在陌生的国度,我想靠双手谋生有多难?后来我去演艺公司打杂,被几个委琐的导演。,被迫拍下各种丑陋的姿势,是他将我推进火坑,我是酒家没错,我想给有钱人当小三也没错,可是将我的人生彻底颠覆的,就是你们自以为的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