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恨死了他的若无其事,一古脑儿的又躺了回去,将头埋在枕头里,闷闷道:“我不想吃,你要吃就吃你的,别管我。”
“你是我老婆,我孩子他妈,我怎么能不管你,醒都醒了,吃点再睡。”近来食量猛增,中午的时候吃了许多东西,半下午的时候又嚷嚷着饿,把他带回去的甜品吃得一干二净。晚上又没吃什么东西,依的食量,只怕早就饿了。
叶初夏烦不胜烦,埋在枕头上一个劲儿的摇头,“不吃不吃,别烦我。”
趴在床上,屁撅起,说有多。人就有多。人,容君烈呼吸不顺畅起来,他将视线移向别,淡淡道:“不吃就算了,我自己吃。”
说完他当真不理,坐到桌子旁,响亮地喝起粥来,边喝还边咂着说:“太好吃了,粥香浓软稠,口即化,奄的黄瓜清脆可口,烧的红烧啊泽鲜亮,用舌头轻轻一顶就化了,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吞下肚去。”
叶初夏晚上随时担心着突发况,是真的什么也没吃,现在满屋子都是粥香香黄瓜香,饿得肚子直,又听他在旁边夸大其词的赞扬,馋得直咽口水。
忍无可忍,拿起枕头就砸了过去,容君烈早防着这一手,稳稳地接着枕头,舀了一勺粥在眼前晃,讶异道:“你要吃吗?”
接着又一个枕头飞过去,容君烈来不及接,枕头砸到他脑门上,然后弹跳到地上,叶初夏实在饿得不行,本来想好汉不为五斗米折腰,但是又抵不住搜肠刮肚的饥饿,跳下床,赤脚跑到桌子边,端起给盛的那碗粥,稀里呼噜的喝起来。
容君烈见吃得急,怕呛着,一边给夹红烧,一边道:“别急,慢慢吃,没人跟你抢。”
叶初夏不理他,喝完粥,还觉得饿,不客气地将他喝了一半的粥端过来喝完,这才觉得没先前饿了。将空碗搁回餐盘里,看也没看他一眼,径直回床上躺着。
容君烈看侧躺在床上的背影,眼底什么绪都有。他也不招,收拾碗筷下,整理好厨房,他端了杯温牛上去,却见在床边已睡着。
忍不住在床边坐下,看着的睡,他只觉得心里一片宁静。他没问为什么闹别扭,也没有真正的冲他发脾气,两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小心翼翼地守护这份好不容易才能相守的。
坐了许久,他叹息一声,弯腰将抱到床中央一点,然后转进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来,又躺到了床边上,整个人再动一下,就会掉到地上。他眉头一蹙,了头发,直到没有再往下滴水,他将浴巾扔在了椅背上,然后走过去躺下,将捞到怀里。
不舒服地乱动,容君烈不肯放,久了,也不再挣扎,沉沉睡去,只是蹙着的眉头一直没有松过。
容君烈手轻轻抚着的眉头,想起晚上景柏然的小名,心口又是一阵激,他找了二十几年的人,几次都差阳错,幸好,幸好命运还是厚待他。
翌日醒来,叶初夏觉到背后抵着一温暖的膛,眼底迅速升腾起雾气,没有动,静静地他们这一刻的和谐。后的人动了动,知道他要醒来,装不下去,在他醒来之前,先爬起来。
跑到窗户边拉开窗帘,让阳照进来,容君烈被阳刺得睁不开眼睛,他拿手抵着额,挡住强烈刺目的线,斥道:“快把窗帘拉下。”
叶初夏在一片晕中回过头来,“都说一日之计在于晨,这么好的风,错过了多可惜,我去小鱼儿起床,一会儿回家去。”
说完就向门外走去,容君烈看着不肯靠近自己,心一时晦涩难辩,在快要步出屋子时,终于道:“囝囝,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