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慢慢合上来,连忙手挡住,然后从隙里挤了出来,动作之惊险,吓得叶初夏出了一的冷汗,惊道:“心腹,你干什么,你怀了孩子,这样很危险的好不好?”
郁馥心被吼得不好意思了,笑得腼腆,手去拉的手,手指触到手上缠的纱布,吃了一惊,惊讶的问,“你的手怎么啦?前天回去不是好好的吗?难道是容君烈家暴?”
闻言,叶初夏“扑哧”笑出了声,沉重的心顿时轻松了不,“你没看新闻么,跑车豪吻白路虎。”
的语气轻松,一下子将郁馥心的思绪拉回到昨天早上从网上看到的那段车祸新闻,当时还在想,Y市的有钱人真多,这种限量级的跑车被人当玩车一样撞,怎么也没想到车里的人会是?
“你出车祸了?怎么回事,你有没有伤到哪里?嗝。”郁馥心最近只要一张,就开始打嗝,叶初夏怕把吓出个好歹来,连忙道:“我没事,就是手了点伤,你别张。”
一阵安抚,郁馥心总算不打嗝了,叶初夏去给接了一杯水来,让润润嗓子,郁馥心抿了口水,回头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呀?看那两辆车的车撞得实在惨不忍睹,当时的况一定很惊险吧?”
直到现在,叶初夏都不敢去回想当时的况,那样的惊心动魄,有一次便足矣。“很惊险也很震撼,心腹,若是这世上,有一个男人为了你连死都肯去,你会不会放开他的手?”
“废话,要真是这样,我死也不会放开他的手。”郁馥心说完,半天才回过味儿来,小心翼翼的问,“你说的这个男人是谁啊?”
看这副样子,叶初夏拍了拍的肩,“你放心,不会是你的韩非凡啦。”
郁馥心的小心思被看穿,顿时显得很尴尬,试着解释,“不是啦,小叶子,我不是那个意思。”结果解释了一通,却是越描越黑。叶初夏瞧向来大大咧咧的子因为爱变得如此战战兢兢,失笑道:“真该让以前追你的那堆男生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心腹,这句话只说一次,以后都不会再说。我对韩非凡只有激之。”
所以你不要再诚惶诚恐,总觉得自己是罪人。其实罪人是我,若不是我伤他太深,你又岂会花那么多心力都动不了他。
郁馥心闻言,这才真正释怀了。笑了笑,不再继续这个话题,看着裹着纱布的手,细声问:“小叶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开车一直很谨慎,怎么会出车祸?”
叶初夏也不想瞒,将发生车祸的过源源本本地跟说了一遍,郁馥心说完,眼里冒着梦幻的泡泡,“天哪,容君烈太Man了,那种况下,别的男人躲都来不及,怎么会拿自己的命去赌。”
叶初夏承认那一刻真的被他征服了,去他的缘近亲,去他的世仇,只要还活着,就绝不会松开他的手。
“小叶子,你真幸福。”被这样一个拿生命去爱的男人珍惜着,是幸福的。郁馥心羡慕的不得了,想起自己跟韩非凡,又黯然神伤。直到现在,韩非凡都不知道肚子里有宝宝的事,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告诉他。
叶初夏没搭的话,想通了这些,竟然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容君烈,生死都不能阻挡他们在一起,那这些外在的阻力又算得了什么呢?
“心腹,我想通了,我要去见他,立刻,马上!”站起来,快步奔到电梯前,电梯一台上行刚过,另一台正下行,等不及,连忙冲向梯间。郁馥心看着激动的背影,也不知道想通了什么。
叶初夏气吁吁地奔回病房,白有刚走,容君烈正在盛怒中,他以为是白有去而复返,他眼睛都没睁,怒道:“我说过,你让我干什么都可以,要让我放弃,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