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枫恨不得掐死眼前这个人,他三两下冲了澡,拿起浴巾拴在腰上,然后走出去。叶琳咬了咬牙,疾步跟上,“程枫,你不给我,我自然有办法知道真相,反正陪你是睡,陪别的男人也是睡……啊……”
程枫气得快要疯了,他将拖进怀里,怒声道:“你就这么下贱,除了拿体去换你想要的东西,你还会干什么?你要是吧,好,我给你。”
他将拖进书房,然后从屉里拿出U盘到电脑上,点了播放,然后当晚车祸的实况就再次在眼前重现。叶琳愣愣地看着那辆名贵跑车疾速冲向横在路中央的白路虎,能够看到他们脸上触目惊心的绝,不敢再看,掩住眼睛大:“不要!”
“不要!”耳边激烈的撞声响起,叶初夏惊得大,“蹭”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心有余悸地看着前方,容君烈被那声尖声惊醒,他看着叶初夏僵直的背,艰难地撑坐起来,抚着僵的脊椎,声问道:“怎么啦?”
叶初夏满脸皆是泪,小心地将头埋进容君烈怀里,“君烈,以后再也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你答应我,好不好?”
的瞳眸里还残留着恐惧,他格外心疼,知道定是梦到那晚的事,他点点头,“嗯,我答应你。”
他的话音刚落,房门就被人从外面大力地推开,门撞在墙壁上发出巨大的声响,两人抬头去,就见白有浑轻颤着走了进来。
那还是天未完全亮开的时候,屋里线较弱,走廊的灯明晃晃的,投下来的线照在白有上,整个人背而站,一步步走进来。他们看不清的神,却能觉到周冰冷如来自地狱的撒旦。
叶初夏下意识往容君烈怀里了,容君烈觉到的害怕,展臂将稳稳地揽在怀里,神冷淡地睨着白有。白有手里攥着U盘,气得几乎要吐。
那样真实的车祸现场在脑海里回旋着,那样的惊心动魄,直到现在仍然觉到全在发颤,神冷鹜,将叶初夏从头到脚看了一遍,泠泠的目直让人觉坠进了冰窖。
叶初夏不敢直视的目,容君烈却将揽得更,冰冷对峙三秒钟,他开口问道:“今天吹的是什么风,把您老人家吹来了?您来得正好,有件喜事要告诉您,我跟小九领了结婚证了,现在是我名正言顺的妻子,能当得起您一声妈了吧,小九,快妈!”
几年前,叶初夏去容家时,容君烈与白有的关系虽不至于像寻常母子那般亲,至还没有像现在这般针尖对麦芒,若是因为,心里难免惴惴。
历了那么多事,知道只有父母才是无条件爱自己的人。当你在外面到伤害,他们会像大海一样包容你,给你温暖。
所以不希容君烈为了跟白有闹僵,那毕竟是他在这世上所剩不多的亲人。
“妈。”叶初夏不安地唤了一声,然后看到白有雍容华贵的脸突然一阵扭曲,看也不看一眼,目冷冷地对上容君烈的,“君烈,你答应过我什么?你竟然跟结婚?差点害死你!”
说完扬手朝他们扔去,U盘正好砸到叶初夏的额头,疼得直气。容君烈冷漠的目立即蕴起了狂风暴雨,他小心翼翼的将的脸扳过去,仔细看了看,只见额头红肿了起来,他忍不住愤怒地盯着白有,沉声道:“我说过,我答应你的事我一定做到,但是我的私事,请你不要过问。”
“私事?”白有目尖锐地瞪着他,“你娶了仇人的儿,你跟我说是私事?你让你外祖父跟你爸爸在九泉之下如何心安?更何况你知道是谁?与你有……”
“伯母。”叶初夏截住的话,一阵心惊跳。要说什么,从不顾一切的目里便已能看出一切,可是容君烈并不知,不想让他们结婚的第一天,就背负起那样沉重的不。关系。要下地狱,就让一个人下地狱吧,他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