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便利盒收拾好丢到走廊尽头的垃圾桶里,叶初夏顺道去了医生办公室,请主治医生去病房,主治医生给容君烈检查了一番后,问了他几个问题,然后沉道:“想出院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回去后不要做剧烈运动,也不要超负荷工作,颈椎是导致人体瘫痪的最大因素,不要只顾着工作,得不偿失,搞坏了体,那将是一辈子的遗憾。”
容君烈看了叶初夏一眼,然后支开,“小九,去给李方涵打电话,让他安排司机来医院接我出院。”
叶初夏知道他是有意支开,于是抱着小鱼儿出去了,站在走廊外,听到里面容君烈的声音低低传来,“梁医生,我这几天觉头很晕,时常恶心,这是怎么回事?”
梁医生皱了皱眉,“这是因为过度撞击引起的晕眩,还有颈椎超量负荷引起的,之前我给你做了脑震检查,发现你有轻微的脑震,需要好好静养。我的建议是,再留院观察几天,毕竟你刚做了颈椎手术,有什么突发况,我们也能及时救治。”
容君烈睇了病房门一眼,低声道:“我……等不及了。”
容君烈到底还是坚持出了院,回到别墅时,吴嫂看到他伤这样,惊得大呼小起来,被容君烈冷冷一瞥,顿时没了声音。
容君烈在沙发上坐了一下,然后起往上走,叶初夏送他上去,见他笔直地向书房走去,眉头不易察觉的皱,“君烈,医生让你多休息,没了健康,赚多钱都没有意思。”
他淡淡道:“没事,一会儿就好。”回到书房,叶初夏没有打扰他,退出书房时,看见他打开电脑,叹了一声,都说他是工作狂,还真是一点也不假。
听见的脚步声逐渐走远,他点开邮箱,输登录名与码,里面有几封未读邮件,他一一点开,有几封是国分公司发来的,还有一封是池渊发来的。
自那日舞会结束以后,池渊就离开了。他向来都是来去无踪的,容君烈也没怎么在意,看到他的邮件,他下意识点开,屏幕上短短几个字,让他的瞳孔蓦然,失手将鼠标落在地……
白有回到酒店,刚刷了门卡进去,就被人从后面狠推了一把,踉跄了几步,栽倒在地毯上,还没来得及回过头去,被人拿东西堵上了,头上就被罩了一个黑布袋,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景辰熙在两个黑人的掩护下走了进来,他坐在椅子里,两叠在一起,修长的十指放在膝盖上,看着白有呜呜的尖着,他拍了拍手,就有人提了一桶黑咖啡进来,他也不说话,那人战战兢兢地提起桶,往白有上泼去。
浑一阵凉,白有闻到一熏人的黑咖啡味道,想尖,却怎么也不出声来,双手被人制住,这一刻,恐惧到极点。
是谁?是谁在恶整?若是查出来,定不会放过。
景辰熙走过去,看着扭曲的脸,一脚碾上的心口,冷声道:“老太婆,不要欺人太甚,这次只是警告,若还有下次,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说完他用力送了一脚,白有就栽倒在地上,景辰熙走出去时,黑人已松开,吓得浑发抖,用力掀开头上的黑布袋,只来得及看到穿着格子衬的昂藏背影,还有几个黑人的背影。
连忙爬起来,软得站不住,顾不得,踉踉跄跄追出去,走廊里哪里还有那一行人的背影。若不是上充满黑咖啡的苦涩味道,会以为自己刚才是在做梦。
捂着发疼的口,想起刚才那个年轻男人的话。刚回Y市,还没有几个人知道,为什么就有人上门来寻仇,莫非是?
想了想,又觉得不可能,看了看泼了一地的黑咖啡,突然想起上午在咖啡厅里,迎面泼向叶初夏的那杯黑咖啡,难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