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里充满愤恨,抑制不住全发起抖来,哆嗦着拨通容君烈的手机,响了一遍又一遍,他都没接。他越是不接,就越生气,坚持打到让他接为止。
容君烈此刻震撼得不得了,手机铃声在耳边嗡嗡作响,他一直没接。结果手机铃声就一直锲而不舍的响,他终于回过神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然后一扬手,将手机砸在了墙壁上,手机应声而碎。
白有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心都凉了。这就是含辛茹苦养育了三十几年的儿子,他的母亲辱,他非但没有帮报仇,反而连安的话都没有,怎么会养出这样的不孝子,难道为了个人,他就要弃亲于不顾?
好,他舍不得下手是吧,那就别怪不客气了。
…… …… ……
叶初夏陪着小鱼儿玩了一会儿,看见他开始打呵欠,抱他去洗澡。洗完了澡,陪他躺在床上,将他搂在怀里给他讲故事。
其实一直都心不在焉,小鱼儿仰头看着,半晌实在忍不住,问道:“妈咪,你不开心吗?”
叶初夏回过神来,知道小鱼儿很敏,于是强撑着神,说:“没有啊,妈咪很开心。”
“可是你都不笑呢。”
叶初夏连忙挤出一丝笑,结果在看到小鱼儿头发上渐渐长出的蓝头发时,的笑容又凝在了边。近亲通婚,对后代是有影响的,虽然极力装作不在意,可是每当看到小鱼儿的蓝头发时,心里又开始充满了罪恶。
“妈咪在笑啊。”
“不是这样笑的,妈咪,你若是不开心,我们就回新加坡去,有韩爸爸在,你会很开心的。”小孩子的逻辑就是奇怪,他以为回到新加坡,那几年单纯的日子就会回来,他就不会动不动三两天见不到妈咪。
叶初夏这下子是彻底笑不出来了。了小鱼儿的头发,轻声纠正他,“小鱼儿,以后要韩爸爸为叔叔,他有了自己的家庭,再也不是小鱼儿的韩爸爸了。”
小鱼儿听不懂,“为什么要韩爸爸为叔叔,他是我的韩爸爸呀。”
叶初夏抚了抚额,“因为小鱼儿有自己的爸爸了,所以不能他韩爸爸,要不然爸爸会不高兴的。”
这口令绕得小鱼儿更是听不懂了,他皱着眉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半晌道:“我知道了,因为妈咪跟爸爸是一家人,韩爸爸也要跟别的人一家人,所以我不能他韩爸爸。”
叶初夏闻言,颇欣,刚想夸奖他,却又听他咕哝道:“可是他还是我的韩爸爸呀。”
叶初夏手势一顿,顿时伤起来,其实孩子总是比年人有良心。
将小鱼儿哄睡,叶初夏合上门,去下倒了一杯浓白的牛,然后上来到书房外,几犹豫,敲了敲门,“君烈,我进来了。”
进去时,正看到容君烈手忙脚乱的在删什么东西,等走过去时,只看到他正在关邮箱,目滞了滞,若无其事的问他,“先喝杯牛,一会儿才睡得香。”
容君烈接过手里的玻璃杯放在桌上,然后将揽进怀里,力气大得像是要将进自己的骨里,他脖子上戴着颈托,行动极不方便,一动就又疼又晕,他掐着的腰,暧昧道:“我想喝的,是你的……”
最后几个字悄悄溜进的耳朵里,的脸一阵阵发烫,一颗心乱跳起来。
一掌拍开他的手,叶初夏从他怀里迅速站起来,结果因为站起来的速度太快,容君烈伤反应不敏捷,下被结结实实地撞上,他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捂着生疼的下,半天都没有回过气来。
叶初夏听他“咝咝”的倒吸着凉气,捧着下满眼皆是泪,唬得立即跑过去,捧着他的下着急的问:“对不起,对不起!撞到哪里了,很疼吗?怎么办,咬冰能不能消消疼?我去给你拿冰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