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接过他手里的烟含在里,打火机一甩一收,绿的跳跃起来,他将烟凑到火上面,不过几秒钟,已燃了起来,他狠狠的吸了一口。太久没有吸烟,他呛得直咳嗽,俊脸一阵通红。
“好不好?”过了许久,容君烈才艰难的问道。刚才他吼,转过去时眼圈已红了,怎么会好呢?
“既然担心,为什么不去看?一直在等你去看。”韩非凡平静的道。
容君烈笑了笑,再次吸了一口,对着天空吐着烟圈,一个接一个银灰的烟圈往上窜,“我害怕。”他顿了顿,“曾我以为将留在自己边才是幸福,现在才发现,留在我边有多痛苦。那时我不该将从你手上抢过来,跟着你,会比跟着我更幸福。”
韩非凡被烟呛着了,当初他抢人时他可不是这么说的,这才过了多久,他就后悔了?好不容易止住了咳,韩非凡眸严厉地瞪着他,“容君烈,当初我放手,是因为你承诺过会给幸福,难道你想食言?”
容君烈没在意他的威胁,他痛苦的阖上眼睛,“事到如今,我不知道我跟是缘是孽,上次是车祸,这次是炸,下次,我再见到时,会不会已没了呼吸……”
“容君烈!”韩非凡厉声喝斥,“如果你没能力保护不到伤害,当初凭什么跟我抢?如今抢到了手,你又说这么不负责任的话,你让我很鄙视你。”
容君烈是真的害怕了,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避免这些意外的发生?
韩非凡气急败坏的走了,独留容君烈在吸烟区里,容君烈站了许久,久到都快了雕塑。他最终还是去了叶初夏的病房,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他举手敲了三下,然后听到里面传来轻轻的声音,“请进。”
正在收拾东西,上已换下了蓝的病服,穿着一剪裁合体的套装,看见他进来,怔了怔,然后嫣然一笑,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轻声丢下一颗炸弹,“君烈,你来得正好,我正想跟你说一声,我下午的飞机回新加坡。”
窗外乌云一阵盖过一阵,的笑容却明如初。
恍惚间,他似乎又回到那个阳明的午后,他坐在叶家的客厅里,接一众平辈的审视,而却偏着头笑得如午后的阳,纯净清。
自从从新加坡回来,他就再也没有从脸上看到这样的笑意。仍旧如初见般,令他怦然心动。然而的话却又徒得让他坠无底深渊,一时间在冰火两重天里煎熬着。
“我不准。”言简意赅,没有半点商量余地,容君烈神似冰,疾步走过去,将手里收拾好的行李箱一掌掀到地上。叶初夏愣了一下,然后默默蹲下去收拾。
还未蹲下去,行李箱就被容君烈一脚踹飞,接着的手臂被人用力拽住往上一提,随着那力道直起来,刚要甩开,整个人都撞进了一副温暖的怀抱里,纤腰被对方死死的勒住。
快要不过气了,然而腰上的手没有丝毫放开的意思,一道冷漠的声音接踵而至,“我要是不来,你是不是就会像上次一样从我边消失得无影无踪?叶初夏,你有没有一点为人妻的自觉,你是我的妻子,你不能再像上次那样抛下我。”
若是他不来,他是不是要再一次面对人去空?
叶初夏虽穿着高跟鞋,却不及他肩头,被他勒着腰动弹不得,呼吸一阵阵发,挣扎,“君烈……你……先放开我……好吗?”
“不放,一辈子都不放。”容君烈抱得更,只要想到会离开,他的心就一阵阵闷痛。这两天他一直不敢去看,就是害怕面对,在他的羽翼下,还到这样大的伤害。可是再剧烈的惶恐,也比不上此刻平静的对自己说要回新加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