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不过气来,被他勒得都要翻白眼了,憋着气快速的说:“我的腰要被你勒断了。”
他果然立即就松开了,可是还是将圈在怀里。他的神没有半点松动,板着脸的他其实严肃的,看着让人害怕。就像先前他吼自己时,莫名的就让胆怯,吓得落荒而逃。
他盯着,无声地等着回答。
叶初夏眼神不安的四游移,就是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其实说要回新加坡,只是想吓一吓他,看看他到底还在不在乎自己。刚才他的态度让心慌,怕这场炸最后会将他们之间所存不多的爱都炸得四分五裂,再也回不到以前。
“嗯?”他掐在腰间的手微微用力,迫回答。
叶初夏想了想,抬起头来看着他,轻声问:“君烈,你还当我是你的妻子吗?”
“那你当我是你的丈夫吗?”他不答反问,如果当他是的丈夫,就不会想悄无声息的离开。
叶初夏倾上去搂住他的脖子,“是我太敏吗?我总觉得有许多事都在将我们向相反的方向拉去,不知道哪一天醒来,我们就会变仇人。”
容君烈浑轻颤着,俊逸的脸上同样掠过一抹惶。他们之间有那么多的阻碍,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将他们的爱消耗殆尽,他搂,不像一般热的人去细声安,而是道:“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不会先放开你的手。”
叶初夏脸上的笑容渐渐落寞下去,如果没有爱上这个男人,的生活应该会是平凡而幸福的。可是这世上,从来都没有如果,爱他,比任何人都爱,也比任何人都希他幸福。
如果他们的爱,最后会变伤害彼此的利,,会先放开他的手。
“君烈,……伯母怎么样了?”听说他从昨天早上一直守到现在,况应该很危险吧。拼了命要与自己同归于尽,又岂会给自己留后路。
容君烈眼眸尽是痛楚,他吸了口气,才沉痛的说:“医生说的伤得很重,能不能恢复还要看后期治疗。”
叶初夏拍着他的背,轻声哄道:“没事了,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一定能够好起来的,你不要太担心。”
“小九,有时候我真的很恨我自己,我明明是恨的,可是知道出了事,我却那么张那么害怕,害怕会像爸爸一样,从我生命里彻底消失。”他的脆弱难得的暴出来,叶初夏拍着他的肩,心慢慢的凉下来。若是告诉他,那场炸是白有自己所为,他会相信的话吗?
答案是否定的,容君烈与白有虽然不亲,但到底是母子,他肯定不会相信自己的话。再加上前晚听了他们的对话,容君烈反而会怀疑自己记恨在心,有意抹黑白有,到时候白有的目的就真的达到了。
所以不会告诉他的,真相如何,如果他相信自己,即使不说,他也会相信自己。
“不会的,没事了,没事了。”轻轻拍着他的肩,让他冷静下来。
短暂的脆弱之后,容君烈慢慢冷静下来,将那抹脆弱掩藏起来,他低头看着怀中的人。他差点同时失去他们两个,他低头抵着的额头,“对不起,小九,我没能保护好你。”
叶初夏心里大恸,之前还在怀疑他,可是现在听了他的话,才发现,其实从始至终,他都不曾怀疑过自己。他所厌弃的,只是自己未能做到承诺,未能保护好。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不停的说着对不起,不仅是对他到抱歉,更是为了这段岌岌可危的爱。若是他们之间连信任都没有了,他们的爱就真的完了!
“傻瓜,是我对不起你。你肚子里还有我的孩子,是我没有好好保护好你们,唯一让我值得庆幸的是,小鱼儿不在家,他没有在这场炸中到伤害。”抚着顺的发,他深深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