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挑眉一笑,笑道:“真傻!”
容君烈一下子明白过来是吓他的,他唬着脸,“好啊,竟然敢骗我,我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要吃定我了。”说着他作势了手,要去挠的痒,叶初夏吓得尖一声,慌忙转就跑,没跑两步就被容君烈抓进怀里,咯咯笑着求饶,容君烈哪里肯轻饶了。
大手在的腰眼使劲的挠,笑得不过气,在他怀里乱扭着,两人闹着闹着,呼吸就乱了节拍。容君烈的手缓缓扣住的腰,低头去亲,结果颈上戴的颈托让他无法将头低到能含住的位置,他挫败的皱眉,逗得叶初夏哈哈大笑。
容君烈恼怒,弯腰将抱得与自己一样高,然后轻易的封住的。他连吻人都是这么霸道不容人抗拒的,叶初夏叹息的想,闭上眼睛,细心亲吻的亲,这一刻什么都远去了,只有相爱的他们。
两人刚闭上眼睛,病房门被人从外推开,有道尴尬的声音传来,“那个……我们能打扰一下吗?”
“轰”,叶初夏睁开眼睛,瞥眼看到病房门前站着两个着公安局制服的男人,得从脚逆流到头顶,脸红了。
容君烈不动声地将被他撑开的领拉好,然后放下地,转接待他们。容君烈客气地请他们坐,两人递了自己的证件,然后说明来意,“关于前天的炸,我们想了解一些详细的信息,叶小姐,请问炸前,你在哪里?”
叶初夏坐在容君烈旁边,眼看了一眼他,然后说:“我在厨房,听到电话铃声响,于是我出来接电话,刚走到客厅,厨房就炸了。”
“哦,那在这之前,你有没有见到其他什么人在别墅里?”
“没有,我醒来后就下,客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只有厨房里灶上饨着东西,我进去看了看,还没来得及揭开盖子看看里面饨的什么,就出去接电话了。炸后,我吓傻了,往门外跑,但是门被人从外面反锁了,我拉不开,又跑回来想从后面出去,结果就听到有人在。。我一惊,以为是吴嫂,跑回去找人,在杂间里找到了一个人,走近了才看清楚,那是我婆婆。”回想起那时的形,到现在还心有余悸,脸越发苍白起来。
容君烈地握住的手,无形中给力量。激地回头看着他,对他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
“那叶小姐能不能详细说明一下你怎么救的白士?”警察将要点记好,又接着问。
叶初夏僵了僵,那是最不愿意回忆的一部分,白着脸,虚弱的道:“我那时都吓傻了,又看见我婆婆被压在置柜下面,上堆了许多杂纸箱,我拼了命要把救出来,……”叶初夏看了容君烈一眼,略过白有说要跟同归于尽的那一段,转回头去看着那两警察,“痛得昏过去了,我也不知道我哪里来的力气,竟然将置柜搬开,然后把背出杂间,往后门跑去,刚拉开后门,第二次炸就发生了,我只来得及将我婆婆推出别墅,我被逆流冲飞出去,然后后面的事就完全不知道了。”
容君烈听说起那天的事,吓得手心直冒冷汗,若是再晚一秒,他简直不敢想象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将浑轻颤的拥进怀里,他声安抚,“乖,别怕,都过去了,别怕……”
警察又问了一些况,然后起告辞,容君烈将他们送到门外,其中一名警察对叶初夏说:“叶小姐,这件案子没有调查清楚之前,请你不要离开国,方便我们随时请叶小姐协助问话。”
“好。”叶初夏心里虽然清楚这是白有所为,但是没有证据前,也不敢乱说。更何况就算这件事是白有所为,也不会追究,那是容君烈的母亲,他又爱又恨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