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有在听到脚步声时就已收敛了泪水,就算再狼狈,也不想被外人看到自己的模样,更不想面对外人怜悯的目,点了点头,“好多了,我要是知道别墅为什么会炸,我就不用躺这里来了。”
叶琳的表变了变,压不理会语中带刺,径直道:“伯母,您了伤,一时间脚不方便,以后我来照顾您吧,君烈,你觉得呢?”
容君烈瞅了一眼,“我已请了专业的护理人士,就不劳你费心了。”
叶琳表一僵,专程赶来献殷勤,怎么会无功而返呢?“瞧你客气,我们怎么说也当了四年的夫妻,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够狠心对我,我却做不到对你无,伯母以前也是我的妈,我照顾是应该的。再说护理护的是体,我陪的是伯母的心灵,你就让我陪着伯母吧。”
闻言,容君烈神有些松动,白有一直不喜欢叶琳,这是有目共睹的。现在伤,以的骄傲,更不会喜欢曾被鄙视过的人来照顾。他将目投向白有,白有说:“说得对,护理只护得了我的体,让留在我边吧。”
“可是……”容君烈还想说什么,叶琳已一脸欢喜的握住白有的手,笑道:“谢谢伯母,我一定不会让你失的。”
的笑容天真无邪,可是借着眼睫垂下时,眼里掠过一抹恶毒的笑意。
有叶琳在旁边,容君烈无法问白有那天事发生的过,正准备起走人,警局派了人来,还是昨天那两个警员,他们将无关要的人请出病房后,向白有提问。
提的问题跟问叶初夏时的一模一样,白有先还是平静的回答,答到中途已泣不声,“我没想到这么恨我,竟然引厨房,想将我炸死……嘤嘤嘤嘤……”
浑都在轻颤着,此时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失态了,只想将那盆脏水泼到叶初夏上去。“妈!”容君烈没想到白有会这样说,他声音微微提高,“小九不会这么做。”
“不会这么做,那是谁做的,还能是我自己么?我又不是活得不耐烦了,吴嫂出去了,别墅里就只有我们两个,不是就是我。”白有听他到这个时候还护着叶初夏,气得浑颤得更厉害。
听他们两人吵架,其中一名警员皱了皱眉头,“白士,没有证据证明是叶小姐引厨房前,您这样说是毁谤。请继续详细说说当时的过,叶小姐是怎么引厨房的?”
“杂间在厨房隔壁,我当时准备花,去杂间找剪子,进去前,我听到上有脚步声,心想是醒了……”白有还没说完,就被警员打断了“是谁?”
“我儿媳妇叶初夏。”
“请继续!”
“我进杂间时,看到已走到二的扶手边,应该是看到了我进了杂间,所以跑去厨房动了手脚……”
白有所言,完全是凭空猜测,本就没有证据。容君烈眉头皱起,“妈,你这逻辑就有问题,要炸死你,又为什么跑回去救你,为了救你,差点死掉。妈,请您着良心说话。”
“容先生,如果你一再打断证人的证词,我们会请你出去。”按理说问话时他不能在场,但是苑副厅长托吴局长说至亲不防,所以他们才让他留在这里。
容君烈瞧了一眼坐在刚才为叶初夏说话的那个警员旁边的另一名警员,他刚正不阿,并不畏惧他,这倒让他多了几分欣赏。
不过难得吃瘪,心总归是不太爽的。
白有继续往下说,“本就是做做样子,在杂间时,为了弄晕我,在我伤的上用力掐,导致我部骨裂到有可能下半辈子都要坐在椅上。”
闻言,容君烈脑门“轰”一声炸开来,之前他去主治医生办公室时,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医生告诉他,白有的伤属于重度残疾,不仅是因为被置柜砸裂了膝盖骨,还有外力将骨头碎渣刺进了周边的,导致坏死,这是造白有今后难以恢复的一个重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