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君烈来国之前已跟白有提过这事,白有坚决反对,以死相。他知道,待在中国,就是想拆散他跟叶初夏,却也不敢将往死路上。
“不愿意回来。”他说着这话时,目淡淡的瞥向叶初夏。
叶初夏只作没有看见,埋头吃饭。白有讨厌,明白,没有人会喜欢自己的儿媳妇是自己的仇人之。所以理解,并且打算只要不是万不得已,自己坚决不出现在面前。
“唉,这么多年了,还是一点也没有变,随去吧。”容老爷子放下碗筷,脸上落寞之渐浓,当年,他到底不该容岩回国发展。
吃完饭,容老爷子回房休息去了,小鱼儿拽着容君烈的手要他给自己讲故事,容君烈一边讲故事,目却追着叶初夏乱转。小鱼儿忍无可忍,瘪着指责道:“爸爸,你讲错了,这里应该是小猫说,不是小猪说!”
这本故事书,叶初夏已给小鱼读第五遍了,小鱼儿记很好,听着容君烈反复的念着小猪说小猪说,终于忍不住怒了。容君烈回过神来,连忙向小家伙赔不是,“对不起,小鱼儿,爸爸从头再讲。”
好不容易把小家伙侍候睡着,容君烈回房时,房门却被叶初夏从里面反锁了,屋里一片漆黑,他敲门,“小九,快开门啊。”
“我睡了,你找个地方睡吧。”叶初夏躺在床上,瞥了一眼房门,想着他先前的话,心里一阵阵发气,就是不肯给他开门,他在外面好言好语的求,蒙上被子装作没听见。
过了许久,外面没了声音,拉下被子,侧耳听着门外的动静,真的没声音了。忍不住起走过去,将耳朵贴在门上,门外一点动静也没有。转靠在门上,叹了一声。
相见争不如不见。
结果还没有叹完,窗前掠过一抹黑影,吓得心脏都要停止了,连忙按开开关,就见容君烈从窗户上跳下来,他拍了拍手,对的笑着,“好些年没翻过窗户了,没想到还是这么刺激。”
“容君烈!”别墅上空响起叶初夏的怒吼声,容老爷子窝在被窝里,怀念着发妻的同时,又想:年轻真好啊!
叶初夏气得呼吸都痛了,白着脸瞪他。用力深呼吸,才勉强压下心里的火气,无声地跳到床上,背对着他躺在被窝里,把他当空气。
他们住在二,窗户是落地窗样式,只在一侧开了个窗口,而容君烈就是从这个窗口爬进来的。其实这个窗口设计得十分危险,上下都没有落脚点,稍有不慎就会跌下去,而一上面设了电网,防止小越墙而逃。
叶初夏想到他将自己置于这么危险的地方,心里就来气,又加上先前的那笔账,只觉得一颗心似被百只猫爪挠过,又疼又难。
容君烈本来还洋洋得意的,这会儿瞧见不理不睬,径直躺床上去,他心下愕然,看来他的小妻子这次是真的发火了。他挠挠头,去了浴室。
后脚步声渐行渐远,然后是门开门合“咔嗒”一声,叶初夏觉自己的心都凉了。在Y市时,不是没跟容君烈冷战过,哪次不是他主动求和?可这次……,他为了叶琳,竟连解释一句都不肯了么?
叶初夏越想越伤心,泪水直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也不肯让它落下来,固执又倔强。真想跳起来冲到他面前,问问他,在他心底,与叶琳到底谁轻谁重?
躺在床上伤心,一时又很愤怒,想起肚子里的孩子,腾一声坐起来,捶着枕头愤怒地咆哮,“要走就走,我不希罕,不希罕。”
都说怀孕的人脾气大,容君烈洗完手推门出来,就见到叶初夏捶着枕头在咆哮。他一愣,笑意渐渐爬上了整张脸,膛闷闷的抖动,到底不是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