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极冷笑,回过头来盯着他,“容先生这是打算绑架?”
容君烈从半山别墅一路跟着的车来到咖啡厅,然后看到在韩非凡的逗弄下笑得开怀,他心里汹涌而起的醋意立即淹没了他的理智,本来只是想远远的看一眼,可是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将掳上了车。
他不吭声,迅速踩油门,车在地上出剧烈的响声,一个漂亮的甩尾,他将车驶出了停车场。叶初夏见他一言不发地开车,抱着双臂冷冷地瞧他,“你要带我去哪里,停车。”
容君烈冷笑着睨了一眼,“停车让你去找姘。头?”
叶初夏听他如此称呼韩非凡,气得脸都红了,怒道:“你说谁是姘。头,容君烈,你不要这么稚好不好?你不希罕的东西,还能让所有人都不希罕?”
容君烈远远地看着因韩非凡笑,因韩非凡悲,他心里就像有一百只猫在挠,难得半死,现在听这样理直气壮的说话,他气得吐,一脚踩上油门,白宾利像一道流一样了出去。
叶初夏吓得半死,用力拽住一旁的扶手,觉到车都快要飞起来了,尖道:“容君烈,你疯了,放我下去。”
容君烈本就没有停,像两个月前那一夜的失控,他很快将车开出了市区。叶初夏不敢去扳他的方向盘,死死地闭上眼睛,等着他从疯狂中清醒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叶初夏以为他们就要这样一起下地狱时,他陡然停下了车,的子因惯整个向前飞去,然后重重的弹回到座椅里,还没有来得及松一口气,一道黑影压了下来,被他实实吻住。
不是往日温存的吻,而是霸道的掠夺,咬得里满是铁锈的味道,叶初夏吃痛,却死死闭着不肯张开,他也是怒到极致,张便咬,的下立即火烧火辣的痛起来。
小手用力去推打他,“容君烈,你放开我,放开我……”
“放开你?下辈子吧。”容君烈满眼都是痛,以为折磨,他会好么?不,给一分痛,他就有十分痛。这世上,他最不愿意伤害的人便是,可是夹杂在仇恨中间的他,左边是亲,右边是爱,他能怎么选择?
当白有以死相时,他还能怎么选择?
再有不是,终究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死。而怀里的这个小人,他爱不得恨不得要不得放不得。
那晚问他,在仇恨与之间如何选择?他都放不下,说他贪心也好,说他不知足也罢,就算两人会在深深的痛苦里煎熬,他也不会放开。
叶初夏被他疯狂的动作出了泪,他们现在停在高速公路边,来往的车流对他们吹起口哨,可是他一点也不在乎。
叶初夏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他们在车里,并且还在车来车往的高路公路边上,他要做什么?“容君烈,你疯了,放开我,放开我。”
容君烈什么也听不见,脑海里只有那晚他匆匆从国赶回来,赶到医院时,白有刚被抢救过来,很虚弱,往日雍容华贵的脸苍老了二十岁,看着他,虚弱道:“我知道你为了,迟早要放弃报仇。我不敢等到那一天再去死,我怕我再也没有面去见你九泉之下的父亲。你不报仇,就让我现在死了吧。”
那天他砸了病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像一头伤的小一遍遍的咆哮,“为什么要我,为什么要我,你们一个个为什么都要我?”
他在狂乱里迷失了方向,一个接一个换人,每晚不同的人躺在下,可是到了最后关头,他却怎么也做不到,只因们不是。他在痛苦里绝的发现,原来只要不是,什么都失去了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