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只要你想做,还有做不到的事,只要你怀了君烈的孩子,我保证你在容家的地位屹立不倒。”白有道。
叶琳无话可说,上次的宫外孕,让再也没有生育能力,这是不为人知的酸楚。过了许久,轻轻道:“伯母,其实我给君烈生过一个孩子。”
“什么?那他在哪里?”白有一惊,连声问。
叶琳眼里被忧伤所取代,“八年前,我离开君烈时就已怀孕了,我在国生下了他,后来他不幸生病死了,如果当初我不离开君烈,现在我们会是最幸福的一家人。”
所以非常后悔,也常常幻想若是没离开,也许叶初夏本就没有机会站在容君烈边,也许就不会有后来这么多的恩恩怨怨。
白有刚才还惊喜连连,这会儿又被的话给浇了一个心凉,没有细问,就说:“那你现在再给君烈生个孩子,有了孩子拴住他,他就不会一直在外面鬼混,迟早会知道你的好。”
白有哪里是想叶琳给容君烈生孩子,只是不想叶初夏好过,借力打力,让叶初夏明白,能接任何一个人,独独接不了。
叶琳还沉浸在过往的伤中,并没有听清白有在说什么,嘀咕道:“伯母,我现在连接近君烈的机会都没有,我怎么给他生孩子?”
白有却将的话听得清清楚楚,拍着膛道:“这事就包在我上,我在医院住得乏了,想出院。君烈不是把以前那栋别墅送给你了么,你接我回去住,我让他回来,到时你再找机会。”
叶琳眼前一亮,“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可是随即想到白有要时时刻刻盯着折磨,就犹豫起来,“伯母,君烈若是知道你住在我那里,肯定不会去的,要不我们住去他那里,我也能就近照顾他。”
白有一合计,觉得这个主意也不错,于是点头答应了。
叶琳有了白有这张免死金牌,一下子得意起来。若说现在纠缠着容君烈不放手是因为爱他,倒不如说是因为不甘心。
跟叶初夏相比,貌智慧都不差,凭什么容君烈爱叶初夏爱得死去活来,却对不屑一顾?
就是要给他们添堵,而且怎么添堵怎么做。
其实如果叶琳现在放弃容君烈,跟程枫好好过小日子,也许的人生不至于太悲惨。只是人总有迈不过去的坎,明知道前进一步是悬崖峭壁,还是义无反顾地踏出那一步。
…… …………
别墅炸事件不了了之,但是程氏企业却遭到创业以来最大的一次打击,容达集团穷追猛打,程氏企业的价一个劲下跌,程枫看着晶屏幕上不断往下掉的数字,只觉得眼前都是一片惨绿。
一整天下来,他就像斗败的公垂头丧气,这些日子他接手的几个大项目的东家,突然要求停止合作,即使要赔巨额的违约金,他们也在所不惜。
这时,他方反应过来,容君烈并不是个好惹的主。之前他一再放松,就是在等他得意的时候疯狂反噬,而现在,他真的是没有半点还手的余地。
程枫恨得牙都要咬碎了,在场上,他一直屈居下风,没想到在商场上,他仍旧不敌他。这种永远被人压制的觉让他很愤怒,并且焦灼不已。
拿起电话拔通叶琳的电话,叶琳正在给白有收拾行李,准备去容君烈新买的别墅。看到悉的电话号码时,背脊僵了僵,边对白有说抱歉,边往外走。
“干什么?”语气很不好,“我不是说过,我没给你打电话,不准你打我的电话。”
闻言,程枫心里顿时下起了冰雹,“我要见你。”
叶琳一边地寻了个没人的地方走去,一边压低声音道:“我不想见你,就这样,我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