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叶初夏了手臂上冒起的细小疙瘩,他也不嫌麻,“你又不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你亲爱的?”
话音未落,容君烈已一个急煞车,叶初夏差点被车里的惯摔到挡风玻璃上,心有余悸的拍着口,道:“容君烈,你想吓死我呀。”
容君烈也不管车是不是停在了路中央,转头去凶狠地瞪着,“你敢说我不是你什么人么?”
在他的目威下,叶初夏难得的出怯生生的模样,小声的抱怨,“那你说你是我什么人?”想起这些日子他的不闻不问,就觉得委屈。
后堵着一条长龙,早有不耐烦的人探出车窗骂,有人认识前面停着的是一辆限量宾利车,骂得更起劲,容君烈通通无视,只看着副驾驶座委屈的小人,他无声轻叹:这辈子,他都被吃得死死的了。
听要相亲,他恨不得掐死,可是见到时,他又只想将拥进怀里,好好呵护。这是他倾尽生命要去珍惜的人啊,他怎么舍得放开的手?
“小九,你记住,这辈子,只有我才是你的亲爱的,只有我才是你的老公。”他霸道的宣誓,明明蛮横,却让叶初夏笑靥如花,终于能够彻底松一口气了。
车窗外骂声越来越激烈,叶初夏提醒他开车,他这才重新起步,叶初夏笑睨着他,打趣道:“我喜欢你为我吃醋的样子,真可爱啊。”
在的叹息声中,容君烈握住方向盘的手一抖,差点撞上后面超上来的车,心有余悸时,他侧脸瞪着那个始作俑者,却逗得咯咯直笑。
两人长达半个月的冷战终于宣布结束。
容君烈将接回了容达集团,他让在办公室里休息,自己继续去开会。连日来的霾一扫而空,众下属都觉到了,李方涵是看着他将叶初夏带回办公室的,一路跟在他后面轻松的打趣:“总理早该将叶小姐接回来了,我们也不用胆战心惊了这么久。”
容君烈冷冷的瞥了他一眼,然而却没有了前几日的冷冰气势,可见叶初夏真的是治愈他的一剂良药。
召开会议的终极目的是制作方案应付艾瑞克集团连日来的打压,容达集团的价连忙几天都是跌停,搞得人心惶惶。容君烈本打算置之死地而后生,然而刚才去接叶初夏时,他想通了一件事。
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与相比,他不愿意再伤害,更不愿意伤害自己。
会议结束,众人对容君烈诡异的态度都表示震惊,前两天开会时,容君烈还一再强调,要来个釜底薪,怎么短短两天时间,他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对艾瑞克集团的打压,完全放手不管。
就连平常清楚他的作风的李方涵,都觉得诧异不已,难道说容君烈为了个人,可以将自己的商业王国都放弃?
“方涵,帮我做件事。”容君烈待了李方涵要办的事,就见李方涵整个人都呆掉了,好半晌他才问道:“总理,你确定你真的要这样做?”
容君烈的目投向自己的办公室,然后轻而缓的点头,无比坚定道:“方涵,你知道这世上,能够择一城池,与一人白首偕老有多难?我的前半生,都在仇恨与打拼中度过,后半生,我想过回属于我自己的日子,与择一城池,白头到老。”
李方涵跟在容君烈边,这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一面,在极盛时从高位上退下来,这世上能有几个人能做到?
纠结了这么多天,容君烈脸上首次浮现轻松惬意的神,他的脚步一改以往的沉重,轻快地步进办公室,看到叶初夏窝在他的椅子里正津津有味的看着什么,他刚推开门,就见笑眯眯的向自己招手。
那一刹那,他心底因做出的那个重大决定而产生的沉重都消失了,他快步走过去,将抱起,然后放在自己的膝上,让靠着自己,轻声问:“在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