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哪里会不生气,想起刚才叶琳那些下流的话,就气得脑门直疼,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容君烈上,愤怒地咆哮,“放开我,放开我,你放开我。”
挣扎不开,歪倒在他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容君烈抱着,一下一下地给顺气,听着哭得不过气来,心里直发疼,到底该怎么做,才不会到伤害?
放肆地哭了一场,叶初夏渐渐冷静下来,容君烈将抱到床边坐下,想走,他却不让,固执得让坐在他膝盖上,面对他坐着,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极暧昧,叶初夏不自在极了,又因为刚才哭闹了一场,这会儿冷静下来,才觉得窘得厉害。
容君烈不容闪躲,将的头牢牢的固定住,额头抵着的额头,轻声问:“你到底怎么了?”
叶初夏很不自在,的眸左闪右闪,却怎么也闪躲不开,直直对上容君烈的眸,想起叶琳说的话仍觉得很气愤,“君烈,我不在你边的日子,你跟叶琳有没有发生关系?”
容君烈一怔,刚想说话,叶初夏却道:“不是我离开的那四年,是上次你送我去国时,你为什么要去见叶琳?为什么哪晚我打叶琳的电话,是你接着的,深更半夜,孤男寡,又是你曾深爱的人,你们有没有……”
问到后面,都觉得难以启齿,可是这事若不说清楚,迟早都将为他们吵架的导火线。
“没有。”容君烈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的道,“那晚我给下了迷药,并不知道跟上床的人是我。”
“你费尽周折接近,拿自己为饵,到底是为什么?”这才是的心结,总觉得离开的那些天,发生了许多不知道的事。
“这件事说来话长,等真相水落石出那天,我会告诉你。但是你不可以再怀疑我跟叶琳有什么,四年我都能为你守如玉,不可能连四天都熬不住,不要再怀疑我对你的了,好吗?”刚才的话是真的伤到了他,一想到有可能会放弃自己,他就心慌意乱。
叶初夏不依,“为什么要等到真相水落石出那天,为什么现在不告诉我?君烈,我们是夫妻,一切威胁到你我的事,你都应该告诉我,让我们共同承担,你知道夫妻真正的定义是什么吗?”
“什么?”
“祸福与共,生死相同。”叶初夏轻轻的道,不愿意当个在他保护伞下什么也知道的小傻子,想跟他共同面对生活中的一切挫折,这才是夫妻。
容君烈喃喃重复,“祸福与共,生死相同。”他以为,他能够给的幸福,就是将保护得滴水不,原来他到底还是轻忽了婚姻的真谛。
“告诉我,到底是为了什么,严重到要你牺牲相去接近?”
容君烈沉了一下,然后认真地看着,“我说了实话你不要生气。”
“嗯,不管是什么,我都当昨日云烟。”叶初夏郑重道。
“保证?”
“嗯,保证!”
“好吧,那我告诉你吧。”容君烈下意识将抱,“你还记得那段视频么,景辰熙发现了从梯上下来与在杂间逗留的人的不同之,我只是去证实那个人是不是叶琳。”
“你说C跟D?”叶初夏还记得当时景辰熙恼怒地训斥的话,真没想到平日里正人君子似的景辰熙,会那么邪恶。
“嗯,确切地说是沟有一颗红痣,我去确认的就是这个,还有拖住叶琳,让景辰熙能够去的别墅查找证据。”
“为什么?”叶初夏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不记得了吗,那栋别墅跟之前我们住的那栋别墅一模一样,那段视频伪造的分极高,我们怀疑是将片段剪切过来的。但是奇怪的是叶琳前并没有红痣,而且从的别墅里没有搜出任何证据,此案最后才不了了之。”容君烈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