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外引擎声渐渐远去,白有呛得眼泪直流,眼里的恨意越来越浓,景柏然害死了老公,叶初夏抢了儿子,与景家,誓不两立。
将佣人遣下去,拨了一个电话号码,沉声道:“权叔,我答应你的要求,只要你让叶初夏在这地球上消失,我立即将钥匙给你。”
挂了电话,的神已被恨意扭曲。
一路上,容君烈都很沉默,小鱼儿早已睡着了,小小的子倚在父亲伟岸的怀里,显得那么和谐。叶初夏时不时瞅他一眼,知道他为了自己三番两次顶撞自己的母亲,心里会很不好,也不知道该如何安他。
一直到了市区,司机将东西拎上,然后走了。
叶初夏一边将行李归整好,一边时不时瞥他一眼。他坐在床边上,面淡漠,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叶初夏叹了一声,走过去跪坐在他边,将脑袋搁在他怀里,“君烈,不要难过,会想通的。”
容君烈了的头发,“我没有难过,这么多年,已习惯了。”
习惯了的冷漠,习惯了的无视,习惯了的嫌恶。小时候,同桌总是洋洋得意地跟自己说,他的分数只要上升一点,父母就会很高兴的亲他,会带他去玩,会陪他。
他羡慕不已,就用心读书,花了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考到了全校第一。可是当他将奖状捧回去时,只换来母亲冷冷一哼,看也没看他辛辛苦苦得来的奖状一眼。
后来他在华尔街一举名,以为母亲会为自己到高兴。确实高兴,却是为了心中潜藏已久的仇恨,终于有人有能力为报仇。
他如的意,来Y市创业,想近距离观察敌人。当他终于站到与敌人一样的高度时,他的母亲脸上没有任何欣喜,有的只是冷漠。
似乎他做什么都不了的眼,这些年,他真的已习惯了。
短短几句话,让叶初夏心疼不已,这世上,怎么会有母亲对孩子这般残忍,难道失去了爱,就失去了一切了么?
“君烈,或许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叶初夏淡淡道,其实他也是个可怜人,从小父亲死了,母亲又活在仇恨中,对他疏于照顾。他看似鲜的背后,却藏着不为人知的痛楚。
容君烈沉默许久,将从地上拉起来,“很晚了,去洗洗睡吧,这些东西明天再来整理。”
叶初夏确实也困了,本来想把行李整理好的,此时也力不从心,听话的去卫生间洗浴,梳洗出来,让容君烈去洗澡,太困了,一沾枕头就睡了。
那晚容君烈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到天明。天边泛起鱼肚白时,他从床上坐起来,去厨房淘米煮饭。在某些程度上,他真的是个疼老婆的好老公,只是……
叹了一声,他打开冰箱,拿出三个蛋煎好,又腌了新鲜的黄瓜,这才起去小鱼儿起来吃饭。
小鱼儿睡意朦胧地睁眼,看到眼前悉的面孔时,他微微一笑,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容君烈无奈,拿下蹭他的脖子。一晚没刮胡子,扎在小鱼儿脖子上,小鱼儿怕痒得直笑,拿双手一个劲地去推他的下。
好不容易清醒过来,容君烈给他换上海军校服,小鱼儿不让他穿,坚持自己的事要自己动手,容君烈就坐在旁边,极有耐地看他穿服跟裤子,适时纠正一下。
小鱼儿穿好服,这才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他常醒来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所以很能适应,好奇地东张西,看到角落里堆着他最喜欢的奥特曼,他尖着扑过去。
容君烈站在他后,笑地看着他,他心想:他一定要尽早结束这里的一切,带着他们母子回马尔代夫,他了太久的幸福,这一次,他不能让它再与自己肩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