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偏头躲开,还是傻笑。八年前,嫁给容君烈时,婚礼很盛大,但是却不是彼此都心灵相通,总归了一点遗憾。离婚后再婚,他一直都不曾提婚礼的事,其实心里还是有点介意。但一想到两人孩子都快四岁了,又觉得自己很矫。
有没有婚礼都一样吧,只是很遗憾而已。
容君烈瞧一个劲的傻乐,叹了一声,本来是想给一个惊喜的,却让提前知道了。不过看一个劲傻笑的样子,他又开心起来,他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搏一笑么?
“君烈,我爱死你了。”叶初夏扑上去,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啵”一声,他脸上都是的口水,他却不嫌弃,缠着加深这个吻。等两人都气吁吁了,他才道:“就这样就想打发我?”
叶初夏脸红,看着那些图片,仿佛看到自己披上白纱,踏着婚礼进行曲走到他边的景,眼里直冒星星眼。这世上,举行婚礼并不难,难的是嫁给一个称心如意的男人。
而找到了自己称心如意的另一半。
“回去再犒赏你。”叶初夏脸红,结果容君烈却将抱起,在的尖声中,按下线,嘱咐书拦住一切前来打扰的人。叶初夏得满面通红,这男人……
缠绵之后,两人赤相贴,容君烈怕压着的肚子,一直不能放开手脚折腾,可越是压抑,快就越是强烈。
手指无意识地在的后背画着什么,他亲了亲汗湿的发,“小九,我愿意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给你,只希你在我的羽翼下,幸福而快乐的活着。”
叶初夏枕在他口上,耳畔如雷的心跳声,微微一笑,“你就是上天赐给我最宝贵的礼了,只要有你在边,我就是幸福的。”
“真会说话。”他爱死了这张甜甜的小,倾又缠着吻了许久,这才松开。突然想起了什么,他弯腰去捡起西服,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首饰盒,里面是一只流翠般的玉镯,他取出来拉过的手给戴上,“甜的孩子有糖吃,赏你了。”
叶初夏看着腕上的玉镯,水头上佳,质地温润,满布绿。眼睛亮晶晶的,容君烈很送过首饰,除了婚戒,似乎再没有别的东西,而这只玉镯,一看就是上品,激动得搂着他的脖子,又亲又咬的。
容君烈被热切的动作招得下腹一阵灼热,他微微推开,气息急促道:“别再招我了啊,否则我不敢保证接下来会怎么样哦。”
叶初夏这才老实下来,把玩着手腕上的玉镯,爱不释手。
容君烈见状,笑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这个,早上跟一个客户去了拍卖会,看到这对镯子,我就想到了你,听说怀孕不宜带金银,但是带玉很好,可以保平安。”
“拍卖?应该很贵吧?”叶初夏不想那么俗气,但是花大价钱去买一只玉镯,还是让觉得很浪费。
容君烈没有说价格,顾左右而言他,“你今天怎么想起要来看我了?”
叶初夏的注意力果然从价格上转移开来,轻捶他的膛,手腕被他结实的膛震得酸麻,咬着道:“什么我想起来看你,这里离你那么近,我想来走几步就到了。”
容君烈没有破,将抱了些,把被子往上拉了拉,盖住的后背,声道:“我陪你睡会儿。”
叶初夏却没有睡意,想起先前在叶明磊家里看到的文件,心头又笼上一层影,“君烈,你公司最近的状况是不是很不好?”
“没事,还能应付得过来。”容君烈淡淡道,不想对实话实说。
叶初夏犹豫了一下,撑起来,乌黑的发丝垂在前,前的白皙丰盈便在黑发间若隐若现,容君烈眼睛里火花四溅,顿时口干舌燥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