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知道自己不可以任,松开他,背过去默默洗碗。容君烈见这样,叹了一声,从后抱着,“我向你保证,事一理完,我立即赶回来。”
叶初夏掀了掀,最后什么也没说。洗完碗,回房给他收拾行李,容君烈跟到卧室,见一言不发的收拾他的,他心一阵揪疼。比起的不舍,他舍不得。
Y市正是多事之秋,若不是小鱼儿的发问题威胁到他的另一个孩子的出生,他不会去南洲寻找真相。
“好了,别闹脾气了,我保证,出去后不看,乖乖吃饭,乖乖睡觉,每天乖乖想你一万遍……”
“扑哧”一声,叶初夏被他逗笑了,一边将服往行李箱里放,一边叮嘱道:“手机要24小时开机,每天要给我打通电话报平安,不要去危险的地方,要平安回来。”
“是,夫人。”容君烈立正行了一个军姿,叶初夏心里那点不舍,都被他逗趣的模样给弄得烟消云散了,把他的服收拾好,轻轻偎进他怀里,声说:“无论你在哪里,你要知道,我与你同在。”
容君烈心里一窒,他将搂了些,半晌没有说话。
送小鱼儿去学校后,容君烈又开车送叶初夏回半山别墅,叶初夏不想让他来回奔波,本意是让司机来接,容君烈不肯,非要送回去。
离别在即,本来就强忍住满腔的不舍,心里极是难,他还一直坚持要送,终于还是将招惹哭了,容君烈心里像被人狠狠地拧了一把,他也难起来,“别哭,我又不是一去不回了,你放心,我不会抛弃你的。”
他本意是打趣,转意的注意力,结果他这样一说,哭得更厉害了,捶着他的口,“不准你瞎说,不准你瞎说。”
容君烈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瞎说,我不瞎说。”将拥进怀里,他从来没觉得离开是这么件痛苦的事。真想派人去调查,他又实在不放心。
将叶初夏送到半山别墅,他下车给开门,将送到铜门前,他微笑道:“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我就不进去了。你乖乖的等我回来,不许胡思乱想,知道吗?”
“嗯。”
“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照顾我们的宝贝。”
“嗯。”
“那我走了?”
“嗯。”
“真的走了?”
“嗯。”
“真的真的走了?”
某人终于怒了,泪水涟涟地瞪着他,“容君烈,你烦不烦,要走就快走,婆婆妈妈跟个人似的。”容君烈终于笑了,用力将抱进怀里,偏头吻上的,齿相依时,缠绵悱恻。一吻毕,他松开,深深地看了一眼,然后头也不回的坐进驾驶座,一踩油门远去了。
叶初夏呆呆地捂住,看着白宾利绝尘而去,还是忍不住蹲下来呜咽哭出声。原来两个相爱的人,本就忍不了分别。他明明才刚走,就开始想他了。
景辰熙在门,早已接到容君烈托付的电话,听到的哭声,他眉头蹙,心里难极了。想要出去,脚步却僵在原地动弹不得。在为另一个男人离去而伤心,他该以什么心去安呢?
过了许久,他还是忍不住打开门,来到边蹲下,偏头看着,笑着打趣:“都说怀孕的人容易伤,你这一哭,长城都要给你哭垮了。”
叶初夏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抹了抹眼泪,“我又不是孟姜。”说完站起来,惆然地了一眼盘山公路,转往别墅里走去。
莫相离知道要回来住半个月,高兴得不得了,张罗着加菜,叶初夏焉焉的提不起神,坐了一会儿,就回房去休息了。
莫相离与景辰熙面面相觑,他抬腕看了下表,离小鱼儿放学的时间还早,他要出去一趟,便跟莫相离说:“妈,一会儿我回来顺路去接小鱼儿,您就不用单独跑一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