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辰熙见状,无奈道:“好吧,我陪你一起去。”
景辰熙打电话预定机票,航空公司的工作人员告诉他,今天去西的机票已售完,让他等明天。景辰熙知道叶初夏不可能会等到明天,只好打电话让人准备专机。
莫相离见他们提着大包小包的下,眼里掠过一抹诧异,连忙问:“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景辰熙将行李放在旁边,淡淡道:“小叶子说要去西一趟,我陪去。”
莫相离愣了愣,“好端端的怎么想起要去西了,囝囝,你不是晕机么,又怀着孩子,该多难呀。”
叶初夏被噩梦惊醒后,就一直心神不宁,说:“我吃得消的,妈妈,你不用担心,有辰熙陪着我,不会有事的。”
说话间,景柏然从上下来,听见他们的对话,他眉头微蹙,“Y市一大堆事等着你理,这个节骨眼上你往哪里跑,再说你这胎本来就不稳,东奔西跑,要是有个意外,容君烈回来,我们怎么向他待?”
“Y市的事,爸爸不肯手下留,我留不留对结果都没有影响,西我是一定要去的,我体能不能吃得消,我自己知道。”叶初夏想起景柏然不愿意放弃打压容达集团,说话就带着刺。
景柏然脸瞬间就变了,他冷哼了一声,从边走过。叶初夏立即懊恼地咬住,莫相离见两父如此,拍了拍叶初夏的手,然后追上景柏然的脚步,“柏然,就让去吧,有辰熙陪着,也出不了什么事。”
小鱼儿正被佣人带下,看到行李,他大着跑去抱叶初夏大,“妈咪,你要去哪里?带小鱼儿去吗?”
叶初夏并没打算带小鱼儿去,此时看到他这张酷似容君烈的脸,点了点头,“嗯,带你一起去。”然后吩咐佣人给小鱼儿收拾简单的行李,景柏然一听要带小鱼儿一起去,气得脸更是铁青。
饭桌上的气氛很压抑,叶初夏被噩梦惊醒,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莫相离说笑话想要活跃一下气氛,结果谁也没领,景柏然饭没吃两口,就说自己饱了,拿起西装与公文包出门了。莫相离见状,拿起一块三明治追出去。
在花园里追到景柏然,将三明治塞进他手里,讨好似的道:“跟儿生什么气呢,你不知道一颗心都放在容君烈上。”
“大不中留这个道理我明白,以为是我不想放弃打压容达集团?我是被人架在那个地方上不得下不去,以为容君烈真的很纯良,容达集团早就是一空壳子,那些天价回转,本是容君烈使的障眼法,就是为了请君瓮。”景柏然恨声道。当他对容达集团发动第一波攻势时,就已察觉到不对劲,想已来不及。
莫相离见他提高声音,生怕叶初夏会听见,连忙去捂他的,“哎呀,你嚷嚷什么?我们好不容易找回了,难道又要将走么?”
“若是我知道找回来的是这么个没良心的,我宁愿在20几年前就死了。”景柏然正在气头上,说得话也是气话。
莫相离脸沉下来了,低喊一声,“景柏然,你再说这些混话,我就跟你急了。”
景柏然心里憋屈,将三明治塞回莫相离手里,然后转往等在那里的房车走去。莫相离气极,扬手就将三明治砸出去,50多岁的人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发脾气。
景柏然被三明治砸中后勺,他回头来瞪,吓得莫相离蹬蹬往回跑,跑了一半又极不甘心,冲他扮了一个鬼脸,在他惊愕的目中,跑进别墅。
景柏然了后勺,神冷峻地上了车,车开出老远,司机打趣道:“夫人真是20年如一日,都没有什么变化。”
景柏然想到爱妻,神稍微缓和了一下。这辈子,他是欠了容家,老子向他讨一笔债,儿子再来向他讨一笔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