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落的那些年,如果早一点向自己撒娇示弱,会认识到自己这个母亲做得有多失败。“孩子,累了就回家,妈妈永远在这里等你。”
叶初夏的眼泪终于落下来,埋在念慈恩怀里,哭得就像一个孩子。眼泪落在念慈恩的脖子,只觉得那一片肤都被烫得痛了,听着隐忍的哭声,心疼得拥,无声给力量。
叶荀在画廊里,看着母俩哭一片,忍不住走出来,将两人拥进怀里,“好了,都别哭了,我们回家吧。”
那晚叶荀在他们的公寓里,做了一桌子的菜,这个从小就在众星捧月中长大的男人,年过半百,却愿意为自己的妻洗手做羹汤,其实岁月真的能让人改变。
饭桌上,叶荀给两人夹菜,自己却没吃多。他一改上次见到叶初夏的冷淡,仔细问了最近怎么样,累不累?叶初夏笑着答了。一家人和乐融融,一顿饭吃完,叶初夏主动说要去洗碗,被叶荀阻止了,他赶去看电视。
念慈恩去客房给叶初夏铺床,叶初夏跟过去,倚在门边,笑盈盈地看着,念慈恩连忙让去看电视,“小叶子,这里灰大,对孩子不好,快去看电视,我铺好床就去陪你。”
在念慈恩心里,叶初夏不管是谁的儿,始终是那年捡回来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小孩。
叶初夏不动,“妈妈,我想站在这里陪陪您。”
念慈恩心念一动,不再赶,看着叹息一声,“最近过得很苦吧,容君烈是怎么回事?你这么大的肚子,他怎么没有在你边照顾你?”
叶初夏眼中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过了半晌,低低道:“他去南洲了,很快就回来。”
念慈恩看着的模样,心知事真相必定不像说得这样云淡风轻,停下手来,回头认真的看着,“容达集团发生了那样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回来?让你一个孕妇为他持,他还是男人吗?”
叶初夏额上过一抹冷汗,念慈恩护,明白,只是不想让心,“他在南洲有分公司,所以还要待一段时间,妈妈,我们不说他了,您近来跟爸的越来越好了,真人高兴啊。”
想到叶荀近来体贴的举动,念慈恩红了脸,借铺床之机,避开叶初夏的视线。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听叶荀在客厅里们,让们去吃水果。
正巧念慈恩铺好了床,叶初夏挽着的手往客厅里去,这里是一个三室两厅的居室,布置得很温馨。叶初夏在红沙发上坐下,念慈恩去洗手,叶荀说:“小叶子,以后常回家看看,你妈上不说,其实很盼你回来。”
叶初夏点点头,叶荀叉了一块苹果递到手里,叶初夏眼底有些热,借低头咬苹果的姿势掩饰住。其实他们还是爱的,只是不擅长表达,让以为,对他们来说,可有可无。
当时念慈恩陪叶初夏睡觉,母俩头挨着头,说着悄悄话,就像闺一样,念慈恩将手放在肚子上,问:“孩子几个月了?”
“四个多月了。”
“预产期是什么时候?”
“明年四月二十号。”
“那不错,不冷不热,坐月子也好。到时候我去照顾你们,上次你生小鱼儿的时候,我都没能陪在你边,这次可要好好尽尽妈妈的义务。”念慈恩声道。
叶初夏动,泪直闪,“妈妈,有您这份心意,我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说了会儿话,念慈恩见时间不早了,就催睡觉。今天知道那么多事,叶初夏以为自己必定睡不着,可是在念慈恩边,却渐渐的睡着,迷迷糊糊时,听到轻微的敲门声,边床榻一轻,念慈恩下床去了。
拉开门,轻声问门外的人:“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