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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九章

只见叶初夏拿着刀往自己上划去,他吓得魂飞魄,赶过去架住的手,将刀从手里夺走,怒道:“你疯了……”他的嗓音还是低哑着,但是却已能发出声音来。

叶初夏又惊又喜地看着他,高兴得几乎都忘了形,“你说话了,你说话了。”虽然声音低嘎难听,但是落在耳里,却是这世上最妙的声音。

容君烈一怔,自己刚才真的说话了?他在西治疗时,曾试着大声说话,却因为声带损,他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那时候他觉很挫败,如果连说话都不能,他又如何无所不能的容君烈?

可是这一刻,在他盛怒时,他却说出来了,那三个字说出口,他的声音似乎全都回来了,一句比一句说得清楚,“你这个小傻瓜,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下,叶初夏看见他上布满斑斑红痕,那是烧伤之后伤口结痂,然后长出来的新的,明明那么狰狞,可是在眼里,却得像一副画。

“君烈,你的体明明那样,为什么不让我看见?”这些都是因为安的心所的罪,怎么会嫌弃?心疼还来不及!

容君烈这才发现,自己刚才着急,竟然什么也没穿就冲出来拦,看痴迷的看着自己的体,他抬手遮住的眼睛,“不要看,很丑。”

“不丑,在我眼里,一点也不丑。”仿佛要印证自己的话一般,过去,沿着他上的每一道疤痕,一寸寸地吻下去,温而细致,足以将他心里的顾忌全都驱走。

两人一直睡到天大作,日上三竿。人的夜总是这样漫长而短暂,叶初夏从昏睡中醒过来,下意识地往前翻了一下,手掌落了空,触手冰凉,一下了惊醒过来。

愣愣地看着房间里陌生的摆设,昨天的一切如水般涌来,急忙捡起一件男式衬套上,匆匆奔出卧室。“君烈,君烈……”

大声着,一间房一间房的找,可是并没有找到他,急得快哭了,冲到门口时,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忽然就停了下来,目热切地盯着房门,门被人自外推开,那张悉的脸映眼睑,叶初夏再也顾不得其他,赤着脚冲过去埋进他怀里,颤抖着声线道:“我以为你走了,我以为你又丢下我不管了。”

容君烈心里一阵疼痛,自己承诺过给幸福,可是为什么又让不停地担惊怕?他将手里的购袋放下,将拥进怀里,“我说过,我不会再丢下你,就一定不会食言,乖乖,不怕了哦。”

他放了声音,那破锣般的嗓音已不那么难听了。叶初夏仍旧赖在他怀里不肯松开,容君烈叹息一声,静谧地拥着

他懂这种失而复得却又怕再次失去的不安,所以刚才他挣扎了许久,才从床上起来,心里想着昨晚折腾了一晚,会饿坏跟小宝宝,所以下去超市里买米买菜。

短短的十分钟,他却觉得像是分离了一辈子那么久,只想回到房里来将守着。刚才开门,见飞奔进自己怀里,他心头最后那点涩意都蒸发掉了,是那么的在乎他,他又如何能够抛下

“我以为你又走了,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语无次,眼眶红红的,让他一阵心疼,他偏头亲了亲,坚定不移地告诉,“不会了,我不会再离开你。”

做饭的时候,就那样赖在自己边,一步都不肯离去。容君烈看着这样耍赖的,只觉得无奈,怎么赶回去休息,都不肯。

就像一只树袋熊,一直粘在他左右,在他回头时,会漾起大大的笑脸,明如初。可是眼底,分明还残留着恐惧。是在怕吧,怕他会离开,所以即使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仍旧不肯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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