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她都不肯离开自己身边半步。
而这个事实,在吃完饭后没多久就证实了,他去厕所,她也跟进去,见他脱裤子时,她才红着脸冲出去,捂着脸怪叫,“你要上厕所,你怎么不早说?”
容君烈恶作剧得逞,在厕所里哈哈大笑,然后打趣她,“我不介意你进来看我怎么上厕所的。”
然后外面再也没吱声了。
她困得厉害,却仍旧拼命睁着眼睛,坐在沙发里,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偶尔打个盹,也是一下子就惊醒过来,只要眼前没有看到他,她就会大声叫他的名字,看见他从厨房里出来,她才略微安心,强撑着精神看电视,不一会儿又打起盹来。
容君烈洗完碗,她就叫了五六次,可见她心里有多不安。走到她身边,将她打横抱起往卧室里走,她下意识往他怀里钻,容君烈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柔软得一蹋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