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怎么轻描淡写,都无法将当时凶险的况减弱半分,叶初夏想起那个噩梦,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那一刻,你一定很绝吧,君烈,对不起,在那个时候,我竟然没有陪在你边。”
“不,我不绝,我庆幸的是,我在我们的爱最浓烈的时候死去,那么我们不会面临背叛与出轨,你也会将我记在你心里一辈子,永不会忘。只是遗憾,遗憾不能跟你回到挚爱岛上,逍遥一生。”容君烈淡淡的道。
叶初夏被他的回答气得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出事那天,我做了噩梦,我一直安自己,那是假的,那是因为我担心你,所以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没想到竟是真的,对不起,对不起。”
容君烈的手轻轻点上的,“不要再跟我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我,为了你,我甘之如饴。更何况,我现在不是活着回来了么?”
叶初夏心里的愧疚全都化作一吻,消融在彼此的深吻中。过了许久,两人才气吁吁地松开彼此。容君烈重新调整了一个姿势,开始细说那段离奇的遭遇。
听他说他被蓝人种抓住,并且架上火堆,大火燃烧起来时,的心一阵揪,又听他说后来下起了大雨,将大火烧灭,那些蓝人种尊称他为天神,的心才稍微放宽。
而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自己当时了多重的伤,叶初夏怎么会不明白呢,昨晚亲吻了他全,那些大大小小的伤痕,虽不至于体无完肤,却也足以看见当时的形有多惨烈。
再一次拥进了他,将自己的心疼借这着拥抱传递给他,“都过去了,不要疚,也不要心疼,好吗?”
用力点头,可是心里却疼得似要炸开来,如果早知道他去了会这么多磨难,拼死也要阻止他,“你出事之后,我去了西,我找到那个探险队,他们当时拎回了你的包,我当时绝得就想追随你而去,幸好,幸好我坚信你一定会回来。”
容君烈想起昨天对叶明磊说的话,说如果他不回来,那么就等到死,等到去地狱里见他。原来早已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会等他回来。“幸好,幸好!”
否则他归来,却已死去,那该是这世上多么悲凉的事。
“你知道吗,我在原始部落里遇到一个人,解了小鱼儿蓝发之。”容君烈叹之后,又想起一事来,他轻轻说,眼底的芒却分外明亮,原来他与叶初夏并非什么亲表兄妹。
叶初夏一听,分外激动起来,拽着容君烈的手无意识收,指甲掐进他的里也没发觉,“你说什么,真让你误打误撞撞出来了?”
容君烈满头黑线,见脸迅速红了,他才不不慢的道:“我在原始部落里遇到了失踪很久的外祖母,白棠的发妻商静。”
“啊??”叶初夏惊诧地张大,难以置信地瞪着容君烈,一时难以消化这个消息。曾听莫相离提起过,白棠死后,商静跟商翩翩好像都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没想到一个去了原始部落,一个改名换姓嫁给了容岩。
容君烈的手指如羽般在肩上轻轻抚过,他的心脏却渐渐攫,回忆起当时的况来。当时他被架在柴堆上,火势渐猛,他满眼都是猩红的火舌,无不在。浓烟呛得他睁不开眼睛,他已觉到自己两的布料被烧焦的味道,以为自己肯定死定了,没想到一场暴雨迅疾而来,烧熄了大火,他宛如天神般重生了。
上的伤,是因为布料着火后,一时没来得及下来,裹在上造的重度灼伤,而他的下跟耳后,也是当时被火苗灼伤的,所以伤势没有上的重。
如果当时他被及时送到医院,也许伤本就不会这么重,只是在那种原始部落,有的只有巫医,因此耽误了最好的救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