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听容君烈说完,整个人都呆掉了,原来他们遭遇的这一切,全都是为了一个“”字。“真没想到,外祖父是这样痴的一个人,当年他绑架我,一定没有想过伤害我。也许他早知道自己会死,所以不想让那把钥匙落在我外祖母手里,不想让知道,曾有个人那么深的爱过。”
人的心思总是旖旎的,叶初夏也不例外,容君烈抚着的发,但笑不语。或许吧,算是为白棠冷的形象添了一抹。
“那现在怎么办?”如果放出风声,说白棠的金库里只有一张发黄的照片,那些争相角逐钥匙的人,该会傻眼什么样?争了一辈子抢了一辈子,结果让白棠给愚弄了。子不好的,该不会去掘他家祖坟吧。
“钥匙绝不能落在任何一派的手中,否则会为容家带来毁灭的灾难。”当年白棠或许深,可是现在遗留下来的问题却是要让后辈为此尽牵连。
叶初夏闻言,仔细想了想,越想越胆寒。如果白棠的金库里真的只有一张照片,那么他们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首当其冲,便是容家。容君烈当年在华尔街一战名,他靠的是实力。但是落在那些不会善罢甘休的黑道份子眼里,就不会是靠的是实力,而是动用了白棠金库里的银子,从而更会居心叵测的认定,是容家将金库转移一空。
想通这些,叶初夏的脸都白了,突然就觉得前路满布荆棘。越想越是害怕,全都止不住抖起来,“君烈,我害怕。”
容君烈的神也相当凝重,但是不想让叶初夏太担心,轻松道:“怕什么,你有一个无坚不摧的老公,还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弟弟,不要怕,我们会保护你。”
也许是到了借助景辰熙的时候了,他与叶初夏的已一波三折,再也不起任何外力的打击。
看来韩国之行要暂时先搁浅了,琛哥来华一直未能离开,一定还在等钥匙。他要在钥匙送到琛哥手里之前动一些手脚,让任何人都打不开保险柜。
叶初夏看着容君烈,只觉得心比任何时候都沉重。重逢之后,他们本该开心的,可是这短暂的开心又笼罩在霾之下,也许只有等钥匙的事解决了,他们才能够真正的过上平静的幸福日子。
容君烈当下便打了景辰熙的电话,正是夕阳正好的时候,景辰熙接了小鱼儿正往回家的路上,接到容君烈的电话时,他心绪还未平,说话也带着刺,“怎么,有什么事劳你容大亲自出马?”
容君烈索无视他的语气,看了一眼旁边在收拾东西的叶初夏,“我们十分钟后到家,见面再谈。”
景辰熙冷笑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小鱼儿偏头来看他,他神变得温起来,“小鱼儿,你爸爸回来了,你开不开心?”
小鱼儿眼前顿时一亮,差点跳起来,“舅舅,你说的是真的吗,爸爸真的回来了,你不骗我?”
“嗯,没骗你,回到家你就能看到他了。”纵使心里再难,景辰熙面上仍是带着温暖的笑意。他知道,这一生,只有那个男人,能够让这一家人幸福。
回到家,看到玄关的男式皮鞋,景辰熙心里不可避免得刺疼了一下,随即又被温润的笑意掩去。他已没有资格再不舍了,这一个多月算是他从容君烈那里来的日子,是时候该将还给他了。
容君烈在书房里,听到开门声,他迎了出来,脸上的面已摘了,他穿了一件高领的线,将脖子遮住,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
小鱼儿看见他,先是惊喜地冲过去,冲了一半,又急煞车,直愣愣地盯着容君烈瞧了半晌,才敢认,“爸爸?”
许是看到了他下上狰狞的疤痕,容君烈不否认那一刻心里是忐忑的,他点了点头,小鱼儿已欢喜地冲过去,一下子跳进他怀里,惊喜地大喊,“爸爸,爸爸,你回来了,我想死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