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反复强调在做梦,白有也慢慢清醒过来,看到叶初夏一直在温的哄着自己,的面子又有点挂不住,“行了,你别把我当小鱼儿一样哄骗。”
叶初夏终于松了口气,坐在床边,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妈,这些天你都是怎么过的?”
白有回忆起这些天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还一直后怕。直到此刻,才开始反省自己,不该跟魔鬼做易,差点连自己都回不来了。
断断续续的讲述这些天的遭遇,听说那些人杀人如麻,将毒品当糖果一样,叶初夏就觉得心惊胆战,“妈,他们有没有你吸毒?”
白有摇头,“没有,权叔是我父亲的旧部,他只想得到钥匙,没有对我怎么样。”白有说起这事,又想起自己曾的暗心思,诚恳地向叶初夏道歉,“对不起,小叶子,当时我不该拿钥匙为饵,教唆权叔绑架小鱼儿,还好,这次罪的不是他。”
叶初夏没想到白有会对自己说对不起,过这事,真的改变了么?“妈……”叶初夏哽咽,不管白有因何而改变,始终是改变了。
白有历了这样大的事之后,真的改变了许多,不再是曾那个绌绌人的白有了,容君烈后来跟谈话,也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一再跟容君烈说,要他好好补偿叶初夏,也许到此刻,才真正放下心结。
容君烈很欣母亲的改变,他本来跟叶初夏商量,暂时先不告诉白有容岩没死的事,还是忍不住道:“妈,其实他……他没死。”
此时此刻,他说不出爸爸两个字,当时他知道容岩没死,而是藏了20多年,他一时都接不了,更何况是白有。果然,白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他说的“他”是谁了,急忙拽住他的手腕,长长的指甲掐进他里,“你说容岩没死?怎么可能?”
白有的反应比容君烈想象的还要激动,话已说到边上了,容君烈索将事真相一古脑儿的倒出来,他以为白有会崩溃,白有愣了半晌,却问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你说他爱上的人是叶臻,不是景柏然么?”
站在房外随时等着冲进去救场的叶初夏闻言,顿时恍然大悟,原来白有如此恨景家,是误以为容岩爱上的那个男人是父亲。误会解除,真是哭笑不得。
可怜的爸爸,年轻时候没犯过错误,老了收敛了,结果错误还要找上门。
容君烈自然也想通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误会,顿时觉得天意弄人,原来他们该恨的人没恨上,反而牵连了无辜。也幸好他没有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错事,否则他真的没脸面对叶初夏。
而在此事件中,叶明磊却是真正的害人,他对容家景家的恨,只怕是真正的难以消弭。容君烈这样一想,心里又沉重起来。
那个如风一般难以琢磨的男人,从第一次见面,他就知道他必不是平凡人,想不到有一天,他们势必会有一场生死决斗。
一切真相大白之后,白有面对叶初夏时,总是心怀愧疚,叶初夏不以为意,总是想着安,两婆媳的关系是越来越好,好到都让容君烈嫉妒了。
容君烈没有去韩国,却在Y市找了家私立医院,请了韩国最负盛名的整容团队前来给他做手术,手术很功,他的容貌与各项神组织与能都在逐步恢复中。术后没多久,容君烈就将容达集团的事务重新揽了回去,让叶初夏当一个轻轻松松的孕妇。
动之后,Y市在一种奇异的平静之下,像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日子一晃过了一个多月。叶初夏已有了六个月的孕,景辰熙很来公寓,叶初夏给他打电话,他总是不接,过许久才回电话,说不上三句话,他就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