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听着莫相离毫无逻辑的理论,顿时失笑,“妈妈,容君烈对我很好,那天知道我被大哥带走,他险些崩溃。”
“都是他们容家惹的祸。”莫相离恨恨的道,然后见叶初夏拼命为容君烈说好话,又恨铁不钢,生气的了的脑门,“你呀,真是大不中留。”
叶初夏笑着撒娇,莫相离的态度好不容易才软化下去,“囝囝,你长大了,知道什么对自己来说最重要,谁人没有犯浑的时候,只要他一心一意对你好,妈妈就放心了。”
天下父母心,都是希自己的孩子幸福。叶初夏笑得很幸福,其实老天对并不差,亲爱友,一样不缺的都给了,该满足了。
只是想到叶明磊,心里总是隐隐的疼,对他,注定要亏欠一辈子。
如果还有来生,大哥,你在看到我时,请一定绕道。而我如果遇到了你,我也会提前一个路口绕开,不会再跟你遇见。
窗外景承欢与孩子们的笑声传来,叶初夏站起来,拉着莫相离的手,“妈妈,我们也下去玩打雪仗。”
隔壁书房,景柏然神冷冷地盯着容君烈,声音带着谴责,“容君烈,你答应过我不再让囝囝到伤害,结果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容君烈知道他指的是哪件事,刚才进门时,他就觉到自己丈人的眼风很是凌厉地剜向自己。他确实没能保护好叶初夏,所以并不为自己辩驳什么,“对不起,爸,是我言而无信,今后我再也不会了。”
曾他对景柏然很不屑,自从知道他为了自己父亲而背黑锅时,他对他只有激,“你以为说声对不起就行了?囝囝跟着你太没安全,你一会儿玩失踪,一会儿让差点被人害死,我不能让继续跟着你,说不定哪天,我就再也见不到这个儿了。”
景柏然的话越来越严厉,容君烈听得格外心惊,如果是以前,他肯定是不屑的,可是现在况不一样,他是真心实意将他当老丈人,“爸,不会的,我向你保证,除非我死,否则我不会让小九到一点伤害。”
景柏然叹了一声,其实谁人年轻没有犯浑过?他年轻时候运气好,没有老丈人刁难。如今,他只希囝囝能够幸福,“容君烈,我希你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否则我随时都能够将囝囝带走,让你再也见不到。”
容君烈连忙应是,完全没了在商场上那种盛气凌人的气势。此时窗外传来一串串银铃般的笑声,景柏然的神温下来,他站起走到落地窗边,招呼着容君烈走过去,两个出的男人站在一起,连窗外的日都害得躲了起来。
景柏然看着下的亲人,他们脸上洋溢的幸福笑意让他忍不住微笑起来,“以前,我也犯过浑,我差点就失去了,后来,我终于将找回来,我才明白,人生的真谛,不过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容君烈细细琢磨这句话,会心一笑。这一生,无论你多么风,没有一个相爱的人站在你边与你分,都没有任何意义。
而他有幸,能够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与执手偕老。
“走吧,我们下去吧。”景柏然率先转往下去,容君烈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花园里,景承欢堆了一个雪人,小天天在一旁着要给雪人做鼻子。景承欢将红辣椒递给小天天,小天天尖着将红辣椒在雪人的鼻子上。
小鱼儿在旁边艳羡不已,此时莫相离也堆好了一个雪人,见小鱼儿的模样,招手让小鱼儿过去,把红辣椒给他,让他给雪人上,小鱼儿兴奋极了,高高兴兴地在雪人的鼻子上,又蹦又跳的。
容君烈走过去,小鱼儿高兴地扑过去,指着雪人让容君烈看,容君烈他的脑袋,来到叶初夏边,见冻得脸都红了,问:“冷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