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非凡被抓了个现行,丢下一句胡闹,就再不理。他越是不理,就越闹得厉害,最后失手将韩非凡打了,韩非凡当时看着的目极是嫌恶,本没有半点温可言。
郁馥心知道,这一掌将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全都打散,悔之晚矣。
叶初夏不知道该怎么劝郁馥心,从前郁馥心心最是豁达,可是这人,一旦遇到之事,就会变得斤斤计较。的立场尴尬,不能为韩非凡辩解什么,只盼郁馥心能够想明白。
与郁馥心告别之后,叶初夏一直闷闷乐的,容君烈说着冷笑话逗,才勉强地笑了,“君烈,我希心腹跟韩非凡幸福。”
容君烈趁着红灯的时候,手了的发,“能不能幸福,是他们自己决定的,与旁人无关,不要有太大的负担,日子是他们在过,他们如果不能好好把握,不能幸福也怨不得旁人。”
叶初夏没有多话,心却异常沉重。容君烈现在是看一皱眉就心疼,如今闷闷不乐,他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里将韩非凡骂了上千遍。
晚上的时候,叶初夏窝在他怀里,跟他清算起旧账来,“看到心腹这样,我又想起那三年的自己,若是你到最后都没能爱上我,我一定比心腹更难过。”
容君烈袭上的手一下子激灵灵地回来,人一旦翻起旧账来,就是不可理喻的。他在心里将韩非凡又骂了上千遍,小心翼翼地赔着笑,“我跟他怎么能一样呢,我对你早已动了,只是那时候自己太浑,没有意识到,直到你离开后,我才知道,你对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
人最爱听话,叶初夏也不例外,心里甜的,就什么也不追究了。见没再追问,容君烈悄悄地松了口气,睡到后半夜时,叶初夏被腹痛痛醒了。
生了小鱼儿之后,对这种腹痛已不陌生了,连忙将容君烈摇醒,容君烈还在梦中,搂着叶初夏咕哝着,“乖啊,不闹了,我心里只有你,睡吧。”
叶初夏哭笑不得,敢他还记挂着睡前的事,手堵住他的鼻子,贴在他耳边大声道:“我要生了,快送我去医院。”
容君烈这下是真的被吓醒了,他一下子翻坐起,差点将叶初夏撞到床下去。他吓得连忙抱住,见疼得额上冷汗都冒出来了,他又慌又乱,“要生了,要生了,怎么办?拿东西去医院。”
容君烈抱着往外冲,东西是早就准备好的,塞了整整一箱,他又要抱又要拖行李箱,顾了这头又丢了那头,弄得屋里砰砰作响。小鱼儿被惊醒过来,冲出来就看到爸爸抱着妈咪,手里拖着个行李箱跌跌撞撞往外冲,连忙问道:“爸爸,妈咪,你们要去哪?”
容君烈这才记起家里还有小鱼儿,他叮咛着,“小鱼儿,妈咪要去生妹妹了,你在家里乖乖的等我们回来。”
小鱼儿一听说要生妹妹,连忙跑过来帮忙,从容君烈手里接过行李箱,吃力地往门外拖。
赶慢赶,到了医院时,正好一辆急救车忽啸而来,叶初夏宫得厉害,疼得眼前一阵发晕,偏头一看,意外地看见了人。
病床上,郁馥心脸惨白,下被鲜染红,韩非凡跟着病床往急救室冲,连他们都没看见。见到这一幕,叶初夏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了,想追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肚子却一阵阵痛。
容君烈不让乱动,给办理了住院手续,就有医生前来给检查,在等待在过程中,容君烈给景家打电话,景辰熙第一个冲进来,慌乱得连鞋都穿错了,一脚拖鞋一脚皮鞋,平日里穿着讲究的他,此时也只在睡外面加了一件外套,头发乱糟糟的。
叶初夏看到他这模样,明明疼得半死,却一下子笑了,景辰熙凑过去,一直问疼不疼。见疼得脸发白,额上冷汗涔涔直落,他就气得半死,直骂那个让躺在这里苦的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