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Cat PUB见。”
叶琳提着外卖袋子走到容达集团下,一眼就看到容君烈的车子从地下停车场驶出来,走几步追上去,结果白布加迪一拐弯消失在路口。连忙掏出手机拔容君烈的手机号码,对方提示电话已关机,气得直跺脚。
这一刻,终于确定容君烈今天是真的不想见,否则他不会拿工作忙来敷衍,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难道……,想到那个可能,叶琳脸倏然变得狰狞,不,绝不会允许容君烈爱上叶初夏。
叶琳低头看着手里的外卖袋子,觉得自己真白痴,的教训还不够吗?怎么还会相信这世上有永恒不变的爱?转大步往停车场走去,路过垃圾桶,毫不犹豫的将外卖袋子扔进去。
夜深人静,容君烈浑酒气地回到别墅,他站在空地客厅里,一阵气闷。这个人嫁给他三年,从来没有尽到做人妻的责任。最初那一年,他因为叶琳活得醉生梦死,对他不闻不问,只要他回家,就躲进房间里不出来,后来更离谱,索躲到国外去,来个眼不见为净。
他从来没有见过像这么冷的人,他就这么惹厌?讨厌他,他就偏偏不让好过。那晚,他仗着自己喝醉了,狠狠地占有了。在他下婉转承欢,可是眼角落的晶莹泪珠却深深地刺痛了他的眼,不爱他,甚至厌恶他的触。
他不知道的眼泪是为谁而流,那一刻,他疯狂地嫉妒,疯狂地要,疯狂地想要替代心里的那个人……
若的心里没有他,那么他要的体布满他的痕迹,让一辈子都挥之不去。
容君烈扶着梯跌跌撞撞地走上去,路过叶初夏的卧室,他停下脚步,站在微敞的门前,他看到床上隆起一团,知道睡得正香,他心里更是烦躁。
总是这样,每当他为煎熬时,就像一个局外人,看着他可笑的挣扎。容君烈越想越气,他睡不着,也甭想睡。
容君烈踉踉跄跄走进去,好不容易走到床边,他弯腰一把掀开被子,见叶初夏哆嗦着一团,他简直就要气炸了,他是魔鬼吗?他的接近就这么令害怕?
“起来,叶初夏,你给我起来。”容君烈蛮横地扯着的胳膊,用力将拽下床。
叶初夏摔在冰冷的地板上,闷哼一声,冷得直哆嗦,闭双眼,咬得牙齿都咯吱咯吱响。容君烈一看,更是气心啊肺啊的都痛作一团,怕他,这种想法简直让他抓狂。
他蹲下去,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掐着的下,迫抬头看他,怒声道:“怎么?跟我赌气?连班也不上了?那好啊,以后都不要上了,就在家里当你的容。”
“痛。”叶初夏,也不知道是头痛还是下痛,觉到边有人,可是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只不停的痛。
容君烈眸里怒火狂烧,连睁眼看他都不肯,他就这么可怕?“睁眼,看着我。”他命令道,手下的力道更。
叶初夏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还是没有睁开眼睛,“痛,好痛,妈妈,我不要吃药,我不要打针,我好痛……”叶初夏痛得胡言乱语起来。
恍惚又回忆起六岁之前的日子,总是住在白花花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那些看起来和蔼亲切的护士,总是拿着比大拇指还的针筒,笑眯眯的往手臂、屁上扎。
的病花了妈妈的积蓄,后来们只能住在又破又烂的茅草屋里,如果不是叶荀恰好找到们,说不定已死在那座充满霉臭味的屋子里。
那样恐怖的记忆好久没有再想起来,此刻却像水一样铺天盖地的袭来,害怕得浑颤抖,眼泪落得更急,“我痛,妈妈,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