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向他竖起大拇指,模样娇憨。容君烈瞧的模样真是啼笑皆非,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脸白中带青,角挂着几粒米粒,可浑然不觉。
容君烈看着那几粒米粒随着说话上下抖动,忍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倾横过桌面,出修长的食指替轻轻揩掉。
呼吸里充满他上清爽的味道,叶初夏一下子呆若木,愣愣地盯着近在眼前的俊脸,他手指掠过的余温就像一团火从上烫灼进心里,的心跳顿时失了序,“砰砰”乱跳起来,“我……,你……”
“嗯?”容君烈慵懒的回应,手指却似上了的,指腹细细的挲软的瓣,瞧惊得瞪直了眼,他轻笑出声,真是可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叶初夏困难地咽了咽口水,他的笑容如清晨荷叶上的珠,炫得睁不开眼,也不知道是不是的错觉,他的眼神渐渐变得深邃,头缓缓向靠来。
幻觉,这一定是幻觉!叶初夏提醒自己,他不会对温的笑,也不会主动靠近,就是那晚他酒醒之后,他也是冷漠带着厌恶的对说:我们离婚吧。
所以现在一定是幻觉。
叶初夏心跳如雷,几乎就要溺毙在这种充满暧昧气息的氛围里,手指狠狠地掐进掌心,不可以再犯同样的错误,说不定他真的吻了之后,又会说出更辱的话。
容君烈的手指着的,真的好软,不知道咬起来是不是也这样软?他如是想着,竟有一热气从心里炸开,然后迅速集中在下腹,体渐渐有了反应。
看着掌下清丽的小脸,他有些诧异,更多的是认命。头缓缓靠向,想一尝的滋味。
叶初夏呼吸一窒,他真的要吻了,看着在眼前放大的俊脸,叶初夏突然用力一推,眼见容君烈被这一推跌坐在椅子里,急慌慌的拉开椅子,丢下一句“我头晕,我要回房躺躺”,便逃也似的飞奔上。
容君烈坐在椅子里,看着见鬼般慌忙逃窜的背影,眼神渐渐黯淡下来,果真避他如洪水猛。
叶初夏奔回房,大力甩上门,靠在墙壁上,心猛跳个不停,整个人似要虚脱了一般,慢慢往地上去,终于功杜绝了,可是为什么心里这么难?
不知道自己在地板上坐了多久,直到门外传来三下有节奏的敲门声,急忙站起来。愣了半晌,直到第二次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才想起要开门,深深吸了口气,平静地打开门。
门外站着穿白休闲服的容君烈,他双手在裤袋里,样子像极了大学生,清爽,阳。
叶初夏有些诧异,他今天下午好像有一场重要的视讯会议,怎么穿这样?“你……”一出声,就发现嗓音干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又道:“你没去上班?我记得下午你好像有视讯会议要开。”
容君烈眉头一蹙,语气不善,“你这是在赶我去上班?”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误会了。”叶初夏一直都知道他很难搞,连忙赔小心,“我昨天看了你的行程表,知道你下午有事……”
“会议取消了。”容君烈眉头舒展开来,还知道要看他的行程表,也不是无药可救。“去梳洗一下,我们出门。”
嘎?!叶初夏惊讶地看着他,总觉得他今天很反常,让琢磨不。平常他是看都懒得看一眼,今天怎么一点也不排斥跟在一起了?“去哪?”
“问那么多做什么,不会把你卖了。”容君烈不悦,上下打量了一眼,又意有所指的道:“就你这样,卖得出去说不定还要倒贴本。”
叶初夏气炸了,狠瞪了他一眼,想也没想,当着他的面甩上门,然后忿忿不平地进卫生间梳洗。走到浴室里,才发现哪里不对劲了,自己昨晚穿的灰太狼娃娃衫睡乱七八糟的躺在盥洗台上,而上穿着另一套比较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