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真没有说话,冰凉的小手软软的贴在他的上,他的心悸动不已。
叶初夏狠狠地闭上眼睛,将眼泪回心里,再睁开眼睛时,眼底一片绝决,轻而快的说:“你知道吗?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以为这种喜欢是喜欢姐夫的喜欢,可是不是,我是把你当一个男人一样的喜欢。”
说着,看见他眼底的冰冷瞬时转化错愕,苦笑一声,“从什么时候爱上你的,我记不得了,只知道当我意识到时,你在我心底已住了很久很久,久到我要将你连拔起时,会痛得撕心裂肺。我曾告诉自己,我要守护你,一直到你找回你的爱。虽然这样,我总是想占着你久一点,哪怕多一天多一小时……”
容君烈震撼极了,也错愕极了,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一直躲着他一直厌恶他的人,对他会有这么深浓的爱。在说谎吧,的目的只是想让他同意离婚,然后开开心心的跟那个小白脸在一起吧?
“……可是太痛苦了,你对我微笑,对我一个贴心的举动,我会开心很久。我会想,你至也是喜欢我的,可是我总在希里等来绝。最开始那一年,我每天会做好晚餐等你回来,可是等来的却是李助理冷冰冰话语。我知道,我在你眼里连一件花瓶都比不上,我不想你看见我会心烦,我拼着会晕机,克服对异国的恐惧,独自来了国,我以为这样就能停止对你的爱,可是怎么办,我太爱你了,即使隔着太平洋,我对你的爱也没有消减半分。”
叶初夏眼泪不停的落,看不清容君烈的容貌,便使劲的眨眼睛,直到再次看清他为止,要好好将他铭刻在心里,或许今天之后,他们再也不会见面。
容君烈张了张,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他想骂胡说八道,他想指责说谎,可是眼底的悲伤与绝像洪水一样淹没了他,他开不了口。
“现在六姐回来了,我欣的是对你的爱从未改变,我想有陪在你边,你会幸福的,只要你幸福了我也幸福了,所以,我们离婚吧。”
容君烈低头看着,想从的眼里找出半点说谎的痕迹,可是的神太认真,眼底的意也太真挚,一时竟让他觉得自己的想法很卑劣,“你……”
因为太震撼,他的嗓音微哑,他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低声问:“你是认真的?”
叶初夏似乎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问的是对的意是认真的,还是问要跟他离婚放他自由是认真的,低垂了眸,讷讷说:“我知道我说离婚你很难相信,但是我是认真的,与其夹在你跟六姐之间倍折磨,不如全你们。”
容君烈想听到的答案不是这个,他见埋着头,看不清的神,他心里一阵烦躁。他真想掐死这个人,怎么能够让他的心一下子飞扬在空中,一下子又落进深渊。说爱他,却又要跟他离婚,这世上怎么有这么矛盾的人?
他手将的脸扳正,他清楚地看见眼底纷至沓来的爱意与痛苦,他心口一窒,一颗心缓缓地狂跳起来,惊喜、激动还有一些莫名的动齐齐拥上心头,令他整个人不控制地轻颤起来,他捧着的脸,问得小心翼翼:“你刚才说喜欢我是认真的吗?”
这种奇特的觉在叶琳归来时没有,在叶琳对他说爱他时没有,甚至在最初开始与叶琳往时都没有,他现在就像一个初尝爱的青涩年,张不安地等着的回答。如果说爱他,或许他可以为背弃一切。
叶初夏被迫迎视他的目,他眼里没有讥讽没有嘲笑,只有不安的等待。这一刻,恍惚以为其实容君烈也是爱的,张了张,鼓起勇气回答,“是,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