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双手抱,居高临下的睥睨他一眼,神自傲极了,说:“你求我啊,求我我就下来。”
容君烈冷冷一笑,他撑起上半,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危险的说:“那就看待会儿是谁求谁了!”说完他一手绕过去扣住的头向自己的,一手扣住的腰让动弹不得。
眼看着自己离他越来越近,叶初夏慌了,这才觉到害怕,挣扎着要从他上下来,却被他的手牢牢扣住。
可哪里是他的对手,他单手就能将牢牢扣住,拼了命才能拉开一点距离,可是他轻而易举的就能毁了的努力,不是不沮丧的,看着闭目的男人,灵机一动,用力推他的同时甩了他一掌。
车厢里突然安静下来,所以那一耳特别响亮,容君烈被打得懵了,趁机回副驾驶座,义正词严的冲他吼道:“容君烈,我再重申一遍,不爱我就别我。”
耳边嗡嗡作响,叶初夏的声像旧式的单放机卡带,断断续续的传进他大脑里。对于他来说,人只分他要与不要两种。叶琳是他要的,并且打算共度一生的,可是背叛了他,留给他一个谜的背影。
他在这个谜团里困了三年,以为那就是爱,可是为什么独独了一些悸动?
而面前这个小孩,偶尔单纯倔强,偶尔妩忏弱,偶尔纯真可爱,偶尔风万种。不特别亮眼,却总是用独特的方式强势地闯进他的心,也许他能够理解自己为什么面对时总了一点冷静与理智。
容君烈全的都集中在那个点上,但是他突然不想再进。体与体出来的旋律永远是那么单调,这一次,他想慢慢来,慢慢学会收获……所说的爱。
叶初夏打了他一掌,正胆战心惊时,却见他莫名的笑了,更是胆寒。在商场上心狠手辣、龇牙必报,众人送一外号“冷面罗煞”的他,结结实实挨了一掌,他会怎么对付,可想而知。
正等着他冷笑后再结结实实的回一掌,结果他拍了拍裤子上的泥土,若无其事的启动车子,直到开出去老远,他都没半点反应,这回换叶初夏懵了。
他就算不回一掌,总该也有点生气之类的表示吧,可是瞧瞧他的样子,就跟没事儿一般。他越是这样,心里就越虚得发,小心翼翼地观察他半天,他还是没有动静。
刚要松口气,他就有动静了,举起右手来,吓得连忙向车门去,却见他的手向档杆换档。轻轻的吁了口气,又暗骂自己没出息,就这样也被他吓得半死。怕他干什么?是他先欺负的。
想到这里,的到现在还麻得没有觉,心里越是忿忿不平,索也摆起谱来不理他,扭头看向窗外。
从后视镜里看到闹别扭,容君烈心大好。的头发乱乱的顶在头上,像个小窝,他忍不住手想要的小脑袋,却反的靠车门,就好像他要将生吞活剥了似的。他垂下手放在挡杆上,若无其事的换档,心中却在叹,自己的人品在心中有那么糟吗?
窗外的景越来越悉,叶初夏的神雀跃起来,上车后一直没问容君烈他们要去哪里,冥冥之中却又猜到他会带去哪,所以当那块标志建筑出现在眼睑时,惊喜莫名。
“我们这是要去看爷爷么?他老人家体好么?还有妈妈,是不是还老绷着脸,我都跟说了,要常笑,要不然时间久了,会面瘫的。”叶初夏兴奋极了,说起话来手舞足蹈的,很有意思。
容君烈汗,难怪妈妈一直不喜欢叶初夏,他总算找到问题的症结所在了。他假咳了两声,说:“小九,其实你可以换种委婉的方式劝,妈妈……不喜欢太直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