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琳心口闷闷的,从容君烈离开他时,就知道有些东西错过了就是错过了,但是不甘心。当年是的错,可是也为了这些错而付出了沉重代价。不甘心就这么放手,始终认为,容君烈还是爱的,只是他现在暂时被叶初夏弄得迷糊,他会想开的。
所以趁他不注意时,了他的手表,制造下一次见面的契机。
匆匆赶来,容老爷子与白氏对冷眼相看,告诉自己不要,只要他欢迎自己就行。然而他刚才所说的话,分明是藏着不高兴的,他不喜欢出现在他家。
此时天将晚,天边的红云滚滚,落日的余晖过落地窗在客厅里洒落了一地。客厅里众人心思各异,叶琳见没有人出声挽留自己,弯腰拿起自己的手提包,落寞的说:“君烈,手表给你送来了,我也该走了,你送送我吧。”
说完,又跟白氏与容老爷子告别,两人均冷淡回应,然后走到叶初夏面前,拉着的手说:“小叶子,听说你病了,好好照顾自己……”说话间,已拉着小叶子走离众人几步,然后压低声音道:“你别以为自己赢了,昨晚君烈跟我缠绵时,还许诺我婚姻与孩子,你们离婚是迟早的事。”
“轰”,叶琳的话像一枚炸弹在小叶子脑海里炸开,立即炸得四分五裂。看着叶琳得意的样子,只觉得恶心。手一把推开,切齿道:“你无耻。”
叶琳“啊”一声跌倒在地,额头到台阶,顿时绽开一条口子,鲜迸了出来,抖着手了额头温热的体,一看到刺目的红,浑颤得更厉害,尖一声,晕倒过去。
众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叶初夏捂着向后倒退了两步,下意识看向容君烈为自己辩解,“君烈,不……不关我的事,我只是……”
容君烈的目带着谴责,的心彻底凉了,不再为自己辩解,呆呆地看着容君烈大步走过来弯腰抱起叶琳向门外走去,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大门口,都没回过神来,只清晰的觉到自己的心碎裂冰。
容老爷子慢慢踱过来,慈祥的面孔上掠过一抹无奈。这傻丫头怎么在君烈面前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这不是生生将君烈往叶琳怀里推?可是看一脸哀莫大于心死的样子,他又不忍责备,拍了拍的肩,说:“叶子,你坐车也累了,上去休息吧。”
叶初夏呆呆地着容老爷子,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刚才容君烈抱着叶琳出去时,连一眼都没有看,知道他肯定以为是故意将叶琳推倒的,越想越委屈,“爷爷,我……”
容老爷子拍拍的手,和蔼的说:“你要说什么我知道,但是我知道不行,你要让君烈知道。孩子,拿出你缠你妈妈的劲头来,君烈对你并不是没有的。”
白氏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对叶家的孩子没有什么好,现在又发生了这种事,心里对这家人更是厌恶。只是看到叶初夏委屈得眼眶都红了,又摇摇头,心里多了抹怜惜。小叶子哪里是叶琳的对手?刚才他们都没看清楚事是怎么发生的,可看得一清二楚。
但是不关心,关心的只是的仇恨何时能够得报。
容君烈将叶琳送到最近的私人诊所,医生给包扎了伤口,因为昏过去了,医生怕撞出了脑震,所以建议留院观察。
容君烈将送到病房,刚放下,就悠悠转醒,看到容君烈坐在床边看着,的眼泪噼嗒噼嗒开始往下流,拉着容君烈的手,委屈道:“我不该来的,让小叶子不高兴了。”
容君烈的目淡淡的掠过额头上的纱布,神有些复杂,他轻声说:“小叶子年纪小不懂事,你不要怪。医生说这伤口有些深,指不定会落下疤痕,也好在是在额头上,以后当心点,这么漂亮的一张脸,弄花了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