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夏张的心都要跳出来了,终于握住他的手时,长长的吁了口气,气还没吁完,容君烈突然回过头来问:“你看看前面的路,我们刚才是从哪条路过来的?”
叶初夏吓得够呛,连忙回手背在后,脸迅速涨红,眼神闪烁地瞪着前面的十字路口,一颗心扑通扑通的狂跳着。他应该没发现的小动作吧,否则丢脸丢大了。
容君烈等不到的回答,拿手肘撞了撞,“说话,哑了?”
叶初夏还在怕被他发现的不安中,闻言气得一阵猛翻白眼,“容君烈,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连损带贬呀,我哑了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也不是坏事。”容君烈嘀咕道,见又要说话,他双手搭肩上,指着前面的十字路口,“别废话了,快看看前面哪条路是回去的路?”
他的手搭在肩上,灼得皮肤一阵阵发热,呼吸时,他上特有的清爽味道窜进鼻子里,叶初夏脑袋有些短路,呆呆的问:“什么?”
“你也不认识路?”容君烈松开,烦躁的耙了耙头发,他了裤袋,才发现手机没带上,“你带手机了没?”
叶初夏摇摇头,然后指了指正前方那条路,答非所问道:“我记得是从这条路过来的。”
“你确定?”容君烈提高音量,压就不信,叶初夏确实不能确定眼前这条路就是他们来的路,在车上时只顾着劝架了,哪里记得是从哪条路过来的,但是被容君烈怀疑,心里很不服气,于是非常坚定的点头,“我确定。”
容君烈瞧信心满满的样子,果断的选择了这条路,而在他们左手边离他们五百米,一个通往曼哈顿的指示牌哭了。
两人走了将近一个钟头,中间只有几辆私家车呼啸而过,叶初夏跳着招手拦车,人家停也没停,继续呼啸着而去,气得直跺脚。现在又累又饿又,一步都迈不动了,索站在原地耍赖,“君烈,我们歇歇,我走不动了。”
容君烈抬腕看表,已十点多了,这会儿车只会越来越,他们走了几个小时,连鬼影子都没看见,可见这地方有多偏,让他忍不住怀疑刚才叶初夏压就指错了路。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到前面有一个指示牌,他回头冲叶初夏说:“你歇着吧,我去前面看看。”
四周黑漆漆的,远的大山像一头巨正虎视眈眈地瞪着他们,叶初夏害怕,连忙小跑着跟上他,着气道:“我跟你一起去。”
跑得急,没留意到地面上有一个坑,不一小心就葳了脚,“唉哟”一声往地上扑去,眼见自己就要跟大地来个亲接触,吓得猛闭上眼睛,直地往下栽。
容君烈眼疾手快,一把揽住的腰,一个巧劲将带进怀里,的鼻子撞到他的膛上,顿时痛得眼泪直流。还没从这巨大的惊吓中回过神来,容君烈的怒斥声已劈头盖脸的砸来,“你走路都不长眼睛么?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姑娘蹦蹦跳跳?”
叶初夏的脚踝一阵阵刺痛,站也站不稳,想到大半夜还待在这种鬼地方被他吼,就委屈得不得了,眼泪跟断线的珍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我哪里知道这里有个大坑,谁让你走那么快的?”
的眼泪落在他的手背,他似被烫了一般回手去,憋了一肚子的火慢慢的熄灭了,他无奈的蹲下去,让坐在他的膝盖上,认命道:“哪只脚伤了?”
叶初夏呆了呆,实在没想到他会纡尊降贵的帮看伤势,连忙揽住他的脖子稳住自己,委委屈屈的说:“右脚。”
容君烈抬起的右脚,按了按的脚踝,听痛呼,他的力道放轻了些,脸还是臭臭的,“没有脱臼,看样子是伤了韧带,你试试能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