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容君烈一直不说话,叶初夏正襟危坐的坐在他侧,瞧他脸臭臭的,的角止不住的向上扬,生活果真不是偶像剧,只会看到男主最鲜亮丽的一面。
倒不觉得今天是容君烈出糗了,而是觉两人分了彼此的糗事后,关系更近了一步。
可是想起容君烈对叶琳的,弯弯的角顿时落寞下来,瞥了一眼还在生闷气的某人,出手指勾了勾他搁在膝盖上的大手,想安他两句,岂料他突然翻掌握住的手指。
叶初夏一愣,只觉得包裹住手指的那只大手格外的灼热,了手指,却挣不开他的力道,抬起头恼怒地瞪着他,“松手啊,手指要拧断了。”
容君烈看了一眼,顺势依进怀里,明显觉体一僵,他边掠过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肚子好难,别吵。”
叶初夏全一阵僵,想要推开他,却又因他难得示弱的语气而心疼起来。哪知容君烈更是得寸进尺,他的脑袋在叶初夏前蹭了蹭,叶初夏条件反地推他,咬牙喝道:“容君烈,不要得寸进尺。”
容君烈再没有动作,他死死靠在叶初夏上,蹙眉头,脸苍白。容君烈在面前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宛如王者,即使软弱,也从来不会让瞧见。而此时,他陡然卸下强势的一面,竟让无所适从起来。没来由的,心里的怒气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无奈。
早就知道自己拒绝不了他,不管他之前对的态度有多恶劣,都停止不了爱他。只是了那么多的伤害,不会因为他突然亲近,而忘记之前的种种。
早在酒店里,不顾一切的告白,已决定,远离他,不再纵容他伤害自己。
容君烈靠在的肩膀上,不知不觉沉睡过去。昨晚他背着睡的走了许久,很轻,温热的呼吸地落在颈侧,他的心再不复从前那般冷静。
那晚在酒店,鼓足勇气对他示爱,他不是不震惊的,他没料到这个平日对他漠不关心,只喜欢与他作对的人会爱他,更没料到刚说了爱他,却又要离婚。
那一刻,他有种被戏耍了一般的愠怒,这算什么?说爱他,目的却是要与他离婚,这他如何不气?那晚,他喝了许多酒,可是越喝心底越清明,他看不清自己对到底是种什么样的,最初是厌恶的,然后渐渐的习惯了有在边,即使不闻不问,但他知道,只要回到家,这个人就会在隔壁悄悄拉开门怔怔地盯着他的房间,直到毅然选择去国……
昨晚,他听说要放他自由,他心口微微泛疼,那一刻,他竟舍不得离去。
回到容宅,下车时,容君烈软的晃了晃,叶初夏连忙扶住他,他得意的扬起角。与莫擎天告别后,叶初夏扶着他向容宅走去。他将全重量全都压在上,每走一步都得厉害。
可是压在上的男人丝毫不心疼,反而出狐狸似的笑意来。也许,他该相信,是真的爱他,并非做戏。
叶初夏撑着他,不满的嘀咕,“还说我沉,我看你才该减了。”
“你说什么?”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清还是假没听见,他问话的时候,将耳朵凑近边,姿势暧昧得令远焦急等着他们的人心生嫉妒。
叶琳从昨天就一直给容君烈打电话,他非但不接,最后还索关机。在医院里左等右等,都没有等到他来看自己,心渐渐的凉了。那晚容君烈跟说的话并非只是说着玩的,他以行动表示,他们之间再也没有干系。
再也躺不住,想要以生病去搏取他怜惜的念头也烟消云散,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守住容君烈,绝不能让他对小叶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