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老爷子见状,与白氏急急站起来,喊道:“君烈,有什么事好好说,不准动。”
容君烈理也不理,叶初夏拼命挣扎,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锢,踉跄着跟在他后,也生气了,“容君烈,你放手,你弄痛我了。”
他只作没听见,扯着渐渐消失在梯口,独留容老爷子与白氏面面相觑,还有呆站在客厅口的叶琳。
叶初夏被容君烈狠狠掼在床上,立即摔得头晕眼花,撑着床垫坐起来,容君烈已然欺近,他高大的躯带着压倒的强势悬在上空,无形中让觉到压迫。
他切齿问道:“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你说啊。”
他左压住的双,两手握住的双手举在脑侧,控制动弹不得。心慌意乱,却力持镇定,冷声说:“我对你能有什么不满,我只是看清了一个事实而已。”
容君烈皱了皱眉头,他本就看不懂下这个人。但凡人,图的不是他的钱就是他的人。而,自嫁给他以后,若说图他的人,本就不曾亲近他,反而避之唯恐不及,说一点也不喜欢自己,却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若说图的是他的钱,叶家本生就有钱有势,而也压不稀罕他的钱。
他越是看不懂,就越想看懂。
可是此刻,冷静的与他对视,好像把他当路人甲一样的陌生目令他抓狂,他垂低头,与的脸贴近,“什么事实?”
的睫轻颤,心底一阵发慌,若他再凑近一点点,只一点点,就会与眼对眼,鼻对鼻,对……,这时候,本想与他瞪到底,却奈何不住心底阵阵发虚,下意识侧头避过,错过了容君烈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之。
,也不是完全无动于衷的,不是吗?
叶初夏顿了顿,忽然问:“你现在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这样对我?玩玩?还是图新鲜?”
容君烈愣了愣,他对确实有些奇妙的觉,可若是爱,或许还谈不上。但是,他会试着去爱,真的,没有谁的影子,只是想单纯的去爱一个这样的人。
叶初夏回眸,定定地直视他,自然将他眼底的犹豫不决看在眼里,苦笑,“君烈,我不是你之前玩过的那些人,你招之则来,挥之即去,你心中既然已有了最爱的人,就请你行行好,放过我吧,我玩不起。”
已然到那么多的伤害,不想再让自己的心遍体鳞伤,爱他,却不能供他无聊时消遣,因为伤不起。
似乎觉到的悲哀,容君烈心中窒闷不已,难道他是毒蛇猛,令这样避之唯恐不及,这一刻,他想问一句话,没大脑的思考,他已然脱口而出,“小九,你爱我吗?”
他的声音低沉温,叶初夏蓦然瞪大双眸,实是没料到他会这样问。但,问了又如何,他从来就不曾相信过爱他。“你现在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
等到心死灭,他才来问爱他吗,他想证明的是什么?
证明这个傻人痴痴的单了他这么多年?
“回答我,你爱我吗?”容君烈执意得到答案,执意得到他想听到的答案。
然而,此时此刻的叶初夏,注定要辜负他的期。若没有昨天的事,或许还会抱有一丝幻想,但现在,是真的心灰意冷。静静地凝视他,一直进他眼底,然后轻轻的说:“我爱过你。”
是爱过,而现在,已过去式。
容君烈眉心跳了跳,脸一时一时晴,他收手,一愤怒盈于臆中,“爱过?意思就是你现在不爱了?”
叶初夏吃痛,皱眉看着他,心中恼火万分,也不由得来了气,“你凭什么来质问我?容君烈,我哪次说的话你放在心上了?我对你来说,连一个玩偶都比不上,我现在有了自知之明,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你眼里心里只有六姐,为什么还那么自私的锢我的自由?”